老者启师兄道，“当有八成把握与原本一致，剩下的，老夫不确定的地方会给你们后人标注警示。”
“但想来八九不离十，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是……”
“只是？”
启师兄垂垂老矣，他看了看自己苍老的手掌，“只是，老朽恐怕不能再陪你们走下去了。”
“天命圣地的未来，还有圣地的那些经典，都得靠你们来复原传承了！”
众人心头一颤，面露不忍。
在他们这些‘天命余孽’中，启师兄的修为和资质都不算太高。
再加上经历了当年的圣地破灭，启师兄似是心结抑郁，道心受阻，这数十万年来都未能再有一丝进步。
何况启师兄的资历也老，入门早，本就年长于他们。
在这数十万年的消磨下，他的生命自然消耗殆尽，走到了尽头。
“启师兄……您可千万别这么说。”
“我这就出去，为您寻来寿元果。”
“是啊，启师兄您是我们的支柱，您可千万撑住，别说这些丧气话。”
“……”
当初天命圣地破灭，幸存者们是走的走，散的散，最后选择坚守圣地的人实在不多。
他们相依为伴互相扶持至今，早已有了深厚的羁绊，自然不愿见着启师兄就此告别。
更何况启师兄作为他们中资历最老的，这些年天命之法的修复推演有大半都得归功于他。
他若是就此走了，那对他们剩下的人来说着实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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