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但是看这情况，或许比我们须弥院里的压力更大呢！”
“你这么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了，须弥院里不是在制度改革吗？”
纳西妲想到了什么，有些沮丧起来。
“我是想要减掉一些形式主义和负担，不过……也不只是哪里出了问题，大家都抱怨，说是越是减负，越是加重……”
这次跑来虚数空间，纳西妲也是为了想要和布耶尔商量一下。
作为新生的神明，纳西妲本来就对处理这种事情没有经验，再加上之前的权力全都握在了大贤者的手里，她就更搞不清了。
艾尔海森很好用，不过，看着对方那浓浓的黑眼圈，以及催促了好几次的任命正式大贤者的事情……
纳西妲还是挺心疼对方的。
可能有很多人都会追求大贤者那种权利在握的感觉，但对于艾尔海森来说，并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情，而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只是，除了在晚上偷偷给自己的代理大贤者编织一些美妙的梦境，让对方休息的更好以外……
纳西妲很苦恼，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布耶尔，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
应星收回了注视向那边的目光。
那两位现在已经歪楼到了须弥院的制度改革上，而且显而易见，为此非常头疼，他也就不去打扰了。
反正也不急，早晚会有见面机会的。
不过，看到纳西妲和布耶尔，应星忽然想到了个问题。
他看向流萤，认真提问。
“流萤，你上过学吗？”
“啊？”
“就是和大家一起读书学习，笑玩打闹，参加各种文体活动，或者做游戏之类的集体生活。”
“我……大概……上过一半？”
“？？？”
应星不解地看向流萤，上学难道还能上一半的吗？
对此，流萤表示……
“我们虽然不是集体一起学习，但是我们会学习同样的战斗方式，规章制度和辅助支援方式什么的……这算是上学吗？”
“……”
不不不，大家聚在一起学习，和大家一起学习同样的东西，这并不是一个概念吧！
应星看着流萤的目光多了几分爱怜。
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这孩子有点傻傻的可爱。
“唉，孩子嘛，就该一起参与集体活动，挥洒青春和汗水，夺走年轻人的青春可是绝不允许的事情。”
应星看着流萤，脑子里忽然又冒出了个想法。
——要不，拜托卡维再建个学校吧？
知识需要分享才能有价值，而流萤也可以体会一下正常的校园生活。
拉帝奥也能够更加直观的，无视空间距离去进行教学，他一定也会开心的吧！
就是这样一来，卡维的工作量是不是太大了？
应星又开始苦恼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忍心压榨卡维了。
但是，还能从哪里挖角……咳，找来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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