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云嗯了一声，“这件事跟我真的没有关系，你们关我多久我也只能说我不知道。”
她低着头，一直不敢抬头说话，淡定中，眼神有些慌张。
“跟你肯定有关系，只是说关系不会那么大，虞宁的指骨是你和王洛杉拿的吧？”
游云的眼睛微微睁大，抬起头看着夏昔年。
她慌忙的低下头，遮盖着自己的紧张，咽了咽唾沫，浑身都难受。
那件事，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的，没想到两个月后他们就被抓了。
夏昔年和君玄坐在审讯台上，目光清冷。
“洗浴室有她的气息，你以为我是在胡说？觉得我是神棍？”
游云不敢抬起头，脑袋越来越低，最后趴在了桌子上。
站在她旁边的警察，正了正她的脑袋，让她直视着审讯官。
但她害怕极了，全身都有些虚脱。
夏昔年继续说道：“想制造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又怕暴露，便让王洛杉说在学校中央见过她等人，以此推给方觉？”
游云目眦尽裂，抓着身前的桌板，大声对着夏昔年说道：
“不是我杀的！是方觉，是他，不是我们，我们只是路过，是方觉想栽赃给我们的，不是我……不是。”
夏昔年缓了一口气，他的问完了，推给了君玄，这是君玄的活。
在君玄跟他说为什么会截指骨的时候，夏昔年就有了猜测。
之所以在洗浴室有虞宁的气息，应该是王洛杉和游云在洗指骨，最后冲进了马桶，或者丢进了水槽。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两人身上分明没有杀孽，说明虞宁不是她们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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