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寒乖乖松手，眼神有些木讷地盯着唐念。
“乖，念念不生气。”
“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念念说的，哪一句?”
“你还是处男?”
沈亦寒眨眨眼，“嘿嘿，我是处女座。念念你是不是忘记了?”
“牛头不对马嘴，赶紧睡觉，我去给你打水！”
“念念真好。”沈亦寒一脸痴汉地盯着唐念。
唐念拿着酒店的浴巾和新的洗漱用品进了房间，却发现沈亦寒已经自己坐到了床边，双手环抱着腿，头埋在膝盖里，看起来有些可怜。
他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精致，皮肤白皙细腻，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仿佛承载了所有的心事。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轻轻地呼吸，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唐念心中一动，轻轻地走过去，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然后蹲在沈亦寒的面前。他抬起手，轻轻地拨开沈亦寒的刘海，露出那双有些迷蒙的眼睛。
“沈亦寒，抬头。”唐念的声音温柔。
“念念，不要生我气。我下次…不喝了。”
“我没生气，擦擦脸。”唐念将毛巾敷到沈亦寒有些肿的脸颊上。
这家伙有一个不太好的特点，就是喝醉就会肿。
浮肿。
不过模样看起来的确挺好看的。
近距离看，沈亦寒就那样可怜巴巴地盯着你，唐念也实在不好生气。
这家伙，认错认得快。
总比时厌那张死人脸好多了。
“念念，我想，和你睡觉。”
“睡你个大头鬼。”唐念将毛巾砸到沈亦寒脸上。
沈亦寒憨憨地将毛巾捡起来放到唐念手里。
“就，像以前一样。”
“我知道，你难不成还能做什么……”唐念抱怨了一句。
沈亦寒眸子暗了暗。
哪里是他不想做什么，只是，他不想，唐念生气罢了。
也不想，唐念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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