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疑惑，此事这么慎重，居然贴身侍女都不能旁听。
看着侍女关好门，杨筱恬看向顾宁，“我想请问顾公子，东边海域深处，有什么?”
听到杨筱恬的话，顾宁一愣，随即明白了些什么。
“程伯，该不会是被你派去海域深处，没有活着出来吧?”顾宁眉头紧锁，脸上有些阴沉。
陆不正封闭东边海域，就是避免有人进入打探，白白丢了性命。
没想到杨家，刚打通航海路线，便悄悄派人前去探查。
“我为杨家大小姐，身不由己，顾公子，理解我吗？”杨筱恬把顾宁的表情看在眼里。
即便知道顾宁不瞒，她也不得不说。
“你利用我与陆教主说情，原来是为了打探海域深处。”顾宁脸上闪过一抹失望。
他是真把杨筱恬当作朋友，而且杨筱恬确实帮助过他很多。
但是，这一次杨筱恬的所作所为，让他有些失望。
“对不起。”杨筱恬起身对着顾宁深深躬身一拜。
顾宁却是摇头，“你不该跟我说对不起，你应该跟那些，被你派去探查海域死去的人，说对不起。”
杨筱恬泪水滑过脸庞，她痛苦的蹲下，抱着膝盖痛哭，“是我对不起他们，但他们也是杨家的人，即便我的杨家大小姐，也不得不听从家主的命令...”
没有理会痛哭的杨筱恬，顾宁把金杨令放在桌面上，“这令牌，还给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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