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这孩子没有办法，也就听之任之了。”
李舟好奇看着小和尚。
小和尚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普空大师，小僧并非没有仇恨。小僧也曾有仇恨，不过小僧已经将仇恨放下，因为小僧发现仇恨只会折磨自己。”
“至于大梵般若，这不是小僧要修行的佛法。”
李舟点了点头，轻笑问道，“小和尚，可愿与本座下山走一走？说不得你能取到大乘佛法。”
“只是待在山上，不体会生老病死爱恨别离，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不观察众生疾苦，开悟不了智慧，普渡不了众生，更无法成佛。”
小和尚低头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眼神明亮了几分，看向普泓等人，“主持大师，弟子请辞。”
“弟子欲下山，求大乘佛法。”
面对小和尚的请辞，普泓大师没有丝毫迟疑就答应了下来。
李舟下山了，身后多了一个小和尚。
这一次，为了照顾小和尚，李舟没有驾驭祥云。
小和尚速度很慢，走路很慢，不喜欢说话，喜欢观察世界上的一切东西，有时候看到路边蚂蚁，他都能蹲下来看半天。
道玄有些不耐烦，朝李舟问道，“师尊，这小和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李舟神色平静，幽幽答道，“他或许可在此方天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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