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漾踹了踹他,“洗头可以,不要碰我的脚。”
“好。”
江砚舟的目光幽沉了些,五指撩起她几缕头发,轻声细语问:“洗澡了吗?”
“嗯,头也洗了。”
你没机会了。
江砚舟笑,语气实打实的揶揄:“这么勤奋,我怎么趁机而入?”
“……”
“多久洗一次头?”他又问。
“两天或者三天。”
“那我待三天,给你洗完头再回去。”江砚舟无赖道。
陆漾:“……”
“工具准备好了吗?”江砚舟懒洋洋地说,“可以给你对象针灸了。”
“……”
亲的后劲有点大,陆漾有点慢半拍,将双脚从他腿上挪开,“把我鞋子拿过来。”
江砚舟起身,走到门口,捡起方才被遗弃的鞋。
他拎着鞋,半蹲在她跟前,手掌托着她的脚跟,替她把鞋穿好。
陆漾说:“你把衣服脱了,我去拿针。”
落地走了两步,她转过身,加了句:“裤子不用脱。”
江砚舟不禁勾唇,“好。”
陆漾提前问了殷华要一次性无菌针灸针,给手消完毒,她转过身,发现江砚舟纽扣是解开了,但没完全解开,松松垮垮,要露不露。
男人身形颀长,上半身的肌肉线条轮廓流畅,腹肌垒块分明。
恰到好处,完美的让人想犯罪。
陆漾心神不宁片刻,眼珠子转动两圈,定了定心,才和他说:“沙发有点小,你趴床上吧。”
江砚舟没错过她分神的样子,满意地走过去,按照她的指示趴下。
他的衣服仍挂在身上,但只要她一扯就可以拿掉。
很明显,他想让她动手。
陆漾不能再晃神,她二话不说,直接扯掉他的上衣,盯着姣好的躯体,她愣了愣,又回过神,拿针。
为方便刺穴,陆漾脱鞋,上床,跪在他身侧,低头,认真仔细针刺。
“很多人阴阳不协调,都可以通过针灸来改善,针灸能起到运行气血,疏通经络的作用。”
“此外,针灸还能提高人体的免疫力,进而可以减少各类疾病的发生概率。”
20分钟的针灸,陆漾适当捏针和提针,待收针后,她拿过生理盐水和碘伏擦拭他后背。
“针灸结束的两个小时内不要洗澡,否则容易出现感染。”
擦拭完,江砚舟胸腔内紧绷起燎原火海,准确抓住她的纤细皓腕,用力拉下,而后,他双臂撑在她身侧,滚烫气息不期而至洒在她脸上。
陆漾看着男人自持不可说的神情,茫然眨了眨眼。
一股蓄势待发的味道在空气躁动。
江砚舟的眼眸盛满丝缕情愫,急不可切地低下头……
好巧不巧,咚咚敲门声和陆明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漾漾,你睡了吗?”
陆漾吓了一跳,后脊抻直,连忙推开压着她的人,拉过被子将他严严实实盖住。
“好好待着,别出声。”
被窝里,男人如急促的雨点的呼吸,被压得轻而不可闻。
陆漾把头绳拿掉,捋了捋头发,拨弄到前面,遮住脖子上一些细碎的痕迹。
门口。
陆明屿穿着一身运动服,头上扣着帽子,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一副运动小将的模样,浑身洋溢着阳光蓬勃的朝气。
他明朗问:“漾漾,你有看到江砚舟那家伙吗?”
“哥,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哥想带他去跑步,他那病秧子身体得多运动,不然真的会英年早逝的。”
陆明屿从小耳濡目染,对病人很怜悯,认定江砚舟是病患后,分外可怜他。
“漾漾,有看到江砚舟吗?我好像记得他走这边来了,问过外婆,外婆也不知道那家伙去哪里了。”
“哥,深更半夜不睡觉去跑步,很扰狗的。”陆漾说,“你明天早上再找江砚舟跑步吧,今晚早点休息,别熬夜。”
狗在路边睡觉,如若有人跑步,发出声响的确会打扰到狗。
陆明屿赞同点头:“的确!我回去休息了,漾漾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陆漾面不改色关上门,不急着看江砚舟的情况,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有些干的喉咙。
“江砚舟,你要喝水吗?”
没有人应。
陆漾奇怪走向床边,掀开被子,却发现江砚舟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他的气息平稳,像睡着了。
她有收到消息,说他最近一直在马不停蹄拍戏,每条戏都做到了一条过,为的就是空出这几天的时间来。
是她上次和他说想外婆了,他才如此拼命拍戏,想陪她回来。
她能察觉他的默默付出。
陆漾坐在床边,动作轻缓握住他的手,指腹摩挲他手背和无名指上那颗淡淡的痣。
她抿唇笑了笑,把他的手重新塞进被子里。
针灸完,皮肤经络处于宣发开放状态,容易受凉,被子得盖掖实。
陆漾重新拿了床被子出来,铺在旁边位置,躺上床,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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