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我听不懂的？”
“这还用别人告诉吗？我在你脑子里搜了几圈，有水平的现代话都不多，更别说文绉绉的古语了。”
“你还在我脑子里搜到啥了？”
“穷人。”
“穷人？”
“嗯，好多穷人，穿不起衣服的那种。”
我脸红到耳根，咳嗽了一声说：
“以后别去看他们，他们会……不好意思的。”
“谁稀罕看他们？一个个那么穷，打架还猛的很。”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膏药知道我在和玉骨说话，又不能完全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急得一个劲问我。
可是一堆穷人的事，让我怎么说出口？只好转移注意力，指着头顶让膏药看。
膏药一抬头就“呀”了一声。
整个洞顶上，细密又繁杂的线条，像数不清的蜘蛛网摞在一起。
不管是仔细看还是猛的一看，都是血红一片，没有图案，更别说鬼脸了。
我没了主意，问膏药：
“是不是血放的太多了？”
没等膏药回答，玉骨又说话了：
“你可拉到吧，本来就是个骗人的瞎话，被你整的像有迹可循一样。难道你少放点血，白鬼图就能出来？”
这让我怎么回答？上次出鬼脸用的是人血，这次是猪血，我不可能为了验证这个问题，换人血来吧？
于是我说：
“没什么大不了，所有的事，都在我的掌控中。”
膏药问我怎么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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