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点很明确。
通关九十九场游戏。
莫理：“使用【探囊取物】，我要游戏里穿的那双运动鞋。”
系统：“好的。”
一双纯黑色运动鞋掉在地上，鞋底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莫理提着鞋下楼刷鞋。
刚过午饭点，来面馆吃面的客人已经走了一波，厕所没人用。
莫理进去找了个不要的旧牙刷，蹲在洗拖把的小水池旁边刷鞋。
门没关紧，霓裳奶奶的声音传进来：“小晃今天这么早下班了？还是吃番茄鸡蛋面吗？”
“恩……不了，换清汤面吧，打包。”
一道熟悉的声音钻入耳廓，莫理的动作顿住，抬头隔着门缝往外瞄。
一个很高的侧影站在吧台前，他穿着简单的黑白运动服，手里提着水壶和毛巾。
“怎么看着不太高兴啊，小晃。”
秦霓裳把汤面分开打包，递过去。
“没有奶奶，今天不太舒服，提早下班了。”
石晃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
“那你快回去休息，来，这个鸡蛋你带回去吃。”
秦霓裳又塞了两个白煮蛋给他。
石晃知道秦霓裳的脾气，也不推脱。
他提着袋子正准备走，余光突然瞄到一抹熟悉的背影。
石晃心里一跳，身体比大脑反应快，迅猛的大步跑过去推开厕所门。
狭窄的小厕所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双被洗得干干净净的黑色运动鞋立在墙边。
石晃站在原地，不可抑制的悲伤和失落涌上心头。
其他客人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侧头盯着石晃。
秦霓裳也擦了擦手，从前台走出来，担忧的看着他：“怎么了小晃？”
她看到厕所里的鞋，脸上带着几分懊恼：“哎呦，忘了跟小姑娘说了，厕所里可不能晾鞋，又潮又闷会有臭味的。”
说着，秦霓裳进去把鞋提出来，准备放到外面晒。
石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木木的跟随着秦霓裳的动作。
直到他后知后觉发现这双鞋很眼熟，像是他给大小姐挑的那双。
“奶奶，这双鞋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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