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师尊没事，闭关就好了”祁雨凡眼里柔和，不停的拍着薛雨洋的背。
这孩子都比他高了。
“可是师尊……”
“别哭了”祁雨凡抽出手，擦去他两边的眼泪，“明日师尊闭关，幽泉崖谢客，只是这一闭关恐怕又要几个月，雨洋答应师尊，这几个月里，好好照顾南尘和阿渊”
“嗯”薛雨洋点头，松开他师尊，自己抹去了自己的眼泪，“师尊放心，徒儿一定会做好的”
“好”祁雨凡又对在地上打滚的阿渊道。
阿渊停了一下，又继续打滚，它表示自己无所谓，怎样都行。
“南尘呢，怎么不见他?”
“师弟他……”
“师尊”夜南尘打断了薛雨洋。
薛雨洋看了一下，弯腰抱起阿渊离开关上门，关门时还不忘看一眼他师尊。
阿渊用它软乎乎的爪子拍着薛雨洋的小臂，在安慰。
薛雨洋捏了阿渊的脸颊。
屋里夜南尘没说话，上前抱住人，温热的气息扑散在祁雨凡的脖间，“师尊”
祁雨凡想了一下，抬手轻轻抱住，“师尊在”
“嗯”夜南尘错开拥抱，看着他师尊，在那有些苍白的唇上亲了一口，“徒儿等师尊出关”
祁雨凡对这个吻怔了，半天回过神，“好”
*
夜渐晚，祁雨凡捂着心口，嘴角溢出血丝，猛咳一声，大口血吐出，染红了他的手心。
他苦笑，“这吐血的滋味真不好受，一股铁锈味，三成了”
眼一黑，整个人倒在案桌上，手背碰到一边的茶杯，茶杯掉地，碎裂，银发像被子似的盖在祁雨凡身上，发着光把人包围在里面。
深夜，夜南尘坐在月光下，看着月亮，烛火的蜡融化滴在地上凝固。
另一边，阿渊窝在薛雨洋怀里轻打着呼噜，笑盈盈一点睡意都没有。
乌云遮住明月，午夜，祁雨凡醒来，双手撑着案桌，扶着东西借力，一点一点挪进禁室，石门关闭，屋内亮着的烛火熄灭，陷入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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