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落灵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五爷。＂
＂二夫人看起来挺喜欢你的，你不是也喜欢二夫人吗？＂齐铁嘴走过来点了点小孩儿是脑袋：＂若是我们回不来，还要留你告诉二爷和五爷报信来救我们的。＂
张落灵犹豫了：＂下面很危险吗？＂
＂别担心，我们会没事的，如果我们半个月没回来，你就告诉二爷，让他去找老五来这儿接应我们。＂
张启山摸了摸张落灵的脑袋：
＂和二夫人多相处相处……＂
张落灵：＂好……＂
临走前，张落灵找了干净的布条，把自己刚上好药的手又挤了挤，布条沾上了血，张落灵走到齐铁嘴身边把绷带系到了他的手腕上。
＂八哥，记得来接我……＂
小孩儿被副官抱上了马，齐铁嘴一时间眼睛竟还有些湿润，手腕上的布条还有小孩儿身上的味道，应该是小孩儿自己的衣服。
手边递过来了一条帕子，齐铁嘴抬头看见是佛爷，接过擦了擦泪，感叹道：＂还是孤家寡人时间太长了……落灵这孩子真好，就是不爱说话……＂
张启山拍了拍齐铁嘴的后背，安慰：＂所以才是‘贵人’。＂
————
张副官骑着高头大马，怀里坐着的是靠在他身上的张落灵。
＂哥哥……＂
副官微微低头，正好与仰头看他的小孩对视，他甚至可以看到小孩长长睫羽在轻颤，他笑着露出了酒窝，轻声回应：＂嗯？怎么了。＂
张落灵忽然抓住副官抓缰绳的手，腰身扭过来靠在副官怀里，小巧小脸儿还是仰起来看着副官的眼睛。
他面色平静，却极其认真的注视着张副官的双眸：＂我喜欢副官哥哥，喜欢大家。＂
张副官呼吸一滞……
良久，当心跳动的不在那么剧烈，张副官才回应：＂我也喜欢落灵，大家都喜欢落灵。＂
张落灵满意的点点头。
夕阳下，一匹骏马载着其主人向前走着，拉出马上一大一小长长的影子，小影子靠在大影子的胸膛上已然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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