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两个真灵体说话，便只有两个真灵体知道，交流也不再费力。
宋河率先发问：“怎么忽然感觉，你好像无所不知了？”
杨战开口道：“我曾经下过死河。”
“那又如何？”
“当时有一双手，推了我一阵，然后又不推我了。”
“你……这你都能认出来？”
“我认不出来，但是有个死鬼觉得那双手很熟悉。”
“死鬼？”
“你认识陈三妹吗？”
宋河的真灵体再度抖动了一番，杨战能够感觉到这家伙的不平静。
“真是……那家伙的执念，居然还记得我？”
“他当时没想起来，但是他既然觉得熟悉，你还帮我，当时还搞的我很感动，我就问了你一句，是不是稷下学宫的人，结果你居然就不帮忙了。”
宋河没说话了。
杨战却再度开口：“加上你拿出的那三本书，然后你在余舒危险的时候，直接出面救了余舒，所以你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宋河不死心的问了一句：“那我是谁？”
“稷下学宫圣祖，圣人宋明，一个后悔创立了稷下学宫的圣人！”
“难道就凭这些，你断定我能帮你妻子？”
“这个圣人，曾经辅佐人皇，你能眼睁睁看着人皇后人蒙难，而且还是返祖，拥有精纯人皇血脉的人。”
宋河真灵体抖动了起来，却是在笑：“哈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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