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她笑了起来，伸手去抱他的胳膊，又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我只是喝得稍微多了一点点，没醉。”
她确实是没醉。
至少意识是清醒的，脚步也还是稳的。
季以深轻笑，捏了捏她的脸，又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没醉。”
她确实是很少有醉到失态的时候。一半都是发觉自己有了三五分的醉意就自觉停了下来。
除了刚回来的那次。
她为了躲着他，也为了麻痹自己，喝得不省人事。然后被他抱回去了。
想到那时，他忍不住失笑。
那时候的满心忐忑和慌张，到了如今已经可以不再提起。反而是她拼了命去逃离，最后却还是把自己落到自己手里的结局，让他忍不住心生柔软又不由得发笑。
“你笑什么？”周予念抬眸问他。
他揽着她往外走，一边回答她：“想到你刚回来的那时候，因为生我的气，然后跟沐沐和莫源他们喝酒喝得醉了，最后反而是给了我可乘之机。”
她清醒的时候还冷着脸躲他躲得远远的，喝醉了就原形毕露，抱着他怎么都不撒手。
周予念觉得那简直就是她的黑历史，本来还带着笑意的小脸顿时一肃：“很好笑么？”
“不好笑。”季以深抱住她，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当时我只觉得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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