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顾戚空被他的话惊得将嘴巴里的鸭肠都喷了出来。
这……这这这……大庭广众之下，哥哥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可以。”
他颤颤巍巍地挪过头，将视线转到苏苒身上。
只见苏苒说完后依旧淡定地吃着碗里的菜，丝毫没觉得两人的对话有多不对劲。
顾戚白微敛的眼帘满是笑意，唇角的弧度根本压不下来。
一顿饭苏苒吃得满意之至，对于嗜辣的人来说，火锅真是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饭后，顾戚白结账后问道：“回白家还是学校？”
苏苒双手附在脑袋后面，晃了晃头，“都不回。”
顾戚白挑眉，“嗯？”
“我买了套小公寓，这段时间就先住那里。”
顾戚白点点头，并没有多问，只是要了地址后驱车将苏苒送到目的地。
苏苒告别后便走进了小区，顾戚白下了车，轻倚在车门边，眼神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
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迟迟没有变化。
气氛莫名压抑下来，车内的顾戚空此时也识相地闭上了嘴，静静地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刚才吃完饭还有一丝光亮的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顾戚白垂在身旁的手指轻微动了动，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暂停顾氏所有正在和白氏接触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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