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晲了她，淡淡的开口道：“是你昨晚拉着我不放。”
可能是早晨刚刚睡醒，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醇厚一些。
“什……什么？！”
姜如初震惊，一脸的不相信。
她的目光上下扫视着眼前的男人，越来越觉得他是在骗自己。
心中暗自肺腑：拜托！大兄弟！你这么长一条，我一个弱质女流，我拉得动你？！
她调整了几个呼吸，暗暗吐气，开口道：“你看你说的你自己信吗？我这么柔弱，我拉的动你？”
零挑眉：“我昨晚喝多了，又断了个胳膊。你说呢？”
“你……”
姜如初说不出话来了。
毕竟早上她醒来的时候确实是压着人家的。
而且昨天她确实喝多了，完全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事，他们之间没有什么。
她抬起双眸，盯着零道：“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时间也不早了，你快回你房间吧。我还想再睡会儿。”
说完后，她觉得眼前的男人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却感觉到了他似乎心情不好了。
难道……是因为早上那个巴掌？
她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还有……对不起，我早上不是故意打你的！不过谁叫你吵我睡觉来着！你快走吧，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零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姜如初，明明没什么情绪，但眼底暗潮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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