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后，心中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
连忙站起，整了整衣衫，快步走了出去。
杨沉在张云坟前站立半晌，又来到张铁牛坟前，取出灵酒，席地而坐。
“我要离开临安府了，和你来道个别。”
“不知道还有没有回来的那天。”
“我是相信轮回的，我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轮回转世，我会引领你再踏修行道途。”
身后传来脚步声。
杨沉站起身。
“晚辈张小山，拜见杨祖！”
杨沉转身，看着曾见过一面的小屁孩，笑了笑道：“我要离开了，过来道个别，兴许没有再见之日了，你好自珍重。”
张小山道：“能再见一面杨祖，已经是小山之幸，不敢奢望以后。”
“张云的眼光不错。”杨沉对张小山还是挺满意的，性格沉稳内敛。
旋即，他抬手一翻，取出一具巴掌大小的傀儡。
“这是一尊三品中阶傀儡，需要中阶灵石驱动，对神识和法力消耗不大。记住，别轻易示人，否则祸福难料。”
张小山心中一颤，道：“多谢杨祖赐宝。”
旋即，他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恭敬递上。
“这是张家偶然获得的一件四品异宝，就用它和杨祖交换三品傀儡吧。”
杨沉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旋即了然。
懂分寸，知进退。
张云还真是好手段，能教出如此杰出的后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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