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意思……你的仙宝真的可以带我们离开？”沙毒媚双眸一亮！
之前十三渊帝只是猜测莫寒的仙宝有强大的威能，但是能否带祂们一起离开古道天的控制，却没有什么把握。
毕竟，仙宝的威能也是各式各样的，有的仙宝只是擅长攻击，未必擅长遁行。
用攻击类的仙宝去对付古道天，胜算极低。
“不错。”莫寒笃定地点头。
春秋蝉可以穿越时空，是最合适用来逃遁的仙宝了。
古道天的仙宝虽然控制了极渊域，但是极渊域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界域，仙宝威力再强，也不可能做到在每一个点都有极强的控制。
春秋蝉只需要集中破开一处空隙，就能遁逃而走。
这就是点与面的关系。
琉璃扇凝聚的琉璃世界是一个巨大的面，威力分散了。
春秋蝉却是将所有威能汇聚在一个点，威力集中了。
仙宝对仙宝，双方又没有克制关系，以点破面，难度并不是很大。
“只要逃出极渊域，我们十三渊帝会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虚空，因为在现世多留一刻，古道天就有可能会追杀而至，我们根本没有时间来抢你手中的仙宝。”沙毒媚解释道。
“我们也是要保命的，谁也不愿冒着生命之危自寻死路。”
“仙宝虽好，但我们的性命更加重要。”
“那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莫寒疑惑地看着祂。
“我自己一个人逃走就行了，何必带着你们这些拖油瓶？”
“你们不会认为，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才能逃走吧？”
“呃……不是吗？”沙毒媚有些尴尬。
在十三渊帝看来，莫寒和祂们一样，都是困在笼中的小鸟。
想要逃脱鸟笼，相互协助，互惠互利，一起合作对双方都有利。
“这就是你说的交易？”莫寒有些无语。
“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报着这样的想法，那就别想搭我这趟顺风车了！”
“我完全可以一个人逃走，让你们和至尊拼个你死我活。”
“你有什么条件，开出来吧。”沙毒媚马上明白了莫寒的意思。
现在是祂们需要莫寒，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简单说来，莫寒想要好处。
“虚空乱流是如何运转的？我要如何在虚空之中自由地辨别方位？”莫寒早就想好了条件。
虚空与现世是截然不同的环境。
现世的环境，一寸一方，有物体参照距离，有四面八方的方位可以辨别方向，但是这一套规则没办法应用到虚空之中。
虚空乱流，无方无寸，混乱无比，如果不懂其中的规则，很容易会迷失其中。
莫寒想要掌握虚空的规则，这样对以后逃命有用。
“虚空乱流？”沙毒媚有些意外地看着莫寒，祂没有料到莫寒居然会有如此一问，虽然莫寒身上有黑暗规则，但他仍然具有人类的血脉，人类在虚空之中可是非常的危险，无穷无尽低阶的虚空兽闻到人类的气息，会群拥而上，围而食之！
“虚空乱流，其实分了十三道支流，这十三道支流就是以我们十三渊帝的冥镜为基准。”沙毒媚稍微定了定神，这个条件并不算苛刻，而且莫寒想进入虚空，祂更加求之不得！
“人类无法理解虚空乱流的规律，自然以为虚空是一片混乱，其实不然。”
“只要神魂足够强大，就能分辨出虚空乱流的差异，不同的乱流通往的方向自然就是不同的渊帝界域。”
“当然，这只是片面上的解释，对于虚空生物来讲，掌握虚空乱流的规律并不难，因为它们自出生就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耳濡目染之下，自然而然就会了。”
“但是对于人类来讲，首先第一点就必须打破现世环境的一切桎梏，不能再按半点现世环境的规律来分辨虚空乱流。”
“这些东西，我跟你讲再多都没有用，必须你自己亲身体会，才能慢慢领悟其中的奥妙。”
莫寒闻言，点了点头，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定的脉络。
虚空乱流分成十三支流，通往十三渊帝的界域，只要找到相同规律的支流，那就还在同一名渊帝的界域之内……如果能准确掌握支流的节点变化，那应该就能准确地找到现世相对应的地点！
沙毒媚虽然没有讲太多，但是莫寒已经掌握了虚空乱流的一些关键点！
规律找到了，接下来只需要慢慢地摸索，慢慢地验证，就能大致掌握虚空乱流的方位。
到时候进入虚空，莫寒就不会像一只无头的苍蝇那样到处乱飞了。
“你还有什么条件？”沙毒媚紧接着问道。
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天，古道天随时有可能发起进攻。
沙毒媚想在最快的速度与莫寒达成交易。
“我要你们立誓，不能对我出手，不能抢我手中的仙宝。”莫寒眨了眨双眸说道。
“立誓？这么简单？”沙毒媚再次感到意外。
誓言这种东西，根本没有什么约束力，发誓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会吧？你们这都不明白吗？”莫寒有些疑惑地看着祂。
“达到了你们这种修为层次的神……言出，法随！”
“你们发的誓，会在天地间形成一种契约，如果违背了这种契约，那就是违背了你们自己的道心，违背道心，那可是永远无法晋升更高的境界。”
“简单说来就是，如果你们违背誓约，那就永远无法达到至尊的境界，就算抢到再多的仙宝，也打不过至尊修为的古道天！”
“什么？！”沙毒媚脸色剧变。
道心？契约？誓言？
这些东西，居然会对修为有所影响？
为什么祂们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事？
沙毒媚心中犯起了嘀咕。
“为什么没人跟你们讲过这样的事，对吗？”莫寒仿佛看穿了祂内心的想法。
“因为你们根本没有遇到修为更高的存在。”
“至尊古道天知道此事，但是祂是你们的敌人，祂会把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吗？”
“任何人都不会帮助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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