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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阑夜给出随堂作业：
“所以，你从中得到什么结论？”
顾衔青：“被讹兽缠住的人，影子是妖怪。”
李阑夜感觉太阳穴突突跳：
“有没有可能，这是一种艺术手法，我想表达的是，它的外表看不出来，但内在逐渐属于妖怪？”
“所以，赵宇臻白天是因为讹兽？”
顾衔青问，
“看不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突然变了个人，很让人怀疑，而且讹兽靠幻术和说谎实现目的，只是隐藏的深，幻术难识破，至于说谎，揭穿它会让它受伤，揭穿的越多，它越伤重，加上是一开始，所以它待不住就跑了。”
李阑夜有些得意，
“它慌张的时候我看到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确定就是这种奇怪的妖怪。”
顾衔青松了口气：
“原来真是被妖怪缠住，我还以为他突然变了，是因为激活了魅力系统呢。”
李阑夜：“魅力系统？是啥？”
“系统文小说。”
顾衔青告诉她，忽然想起这位貌似只看过那一本，于是又告诉她，
“是《霸李》不曾拥有的剧情，大概就是主角因机缘巧合激活系统……
推荐给你一本陆凌寒独自开写的《我靠做题成为兵王》。
讲的是一个体弱少年吴子鸭意外激活兵王系统，关键时刻做题换积分，兑换兵王能力、拯救世界的故事，绝世好文，比《霸李》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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