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调查一下那个林燚，我总觉得有些怪异。“
”是。“
至始至终，和白凡天对话的人都没有出现，但当那一声”是“出口后，白凡天已经知道，他人已经不再这大殿内。
这时，白凡天也才坐下，将整个身体都压在实木打造的座椅上。他的眼睛平视着前方，无神且无力。这样的眼神很常见，人到中年之后似乎都会和其沾染上一些关系，但这样的眼神却似乎不应该出现在白凡天的眼中。
在所有人看来，这位年轻的药王府的执掌者，睿智，冷静，就如同每一位顶尖势力的掌舵人一样，与生俱来的令人信服。这样的人，也许狂傲，也许孤僻，也许不与世俗同流，但独独不能表现出那怕一丝一毫的无力与软弱。
所以，这样的眼神，他只会在旁若若无人的黑夜中才会展露分毫。此刻，他的眼神源于那个名叫林燚的年轻人。
关于林燚的一切似乎都模糊不清，漏洞百出，却又让人无迹可寻。
这让白凡天不禁怀疑。
太过完美的事物总会引来人们的猜忌，其实，太过模糊的事物也一样。
但也只是怀疑，就如同江湖上的传闻一样，虚虚实实，真假难辨。而怀疑，却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不能。
想到这里，白凡天不由叹息。
局已经布好，成与不成，皆是命数。
尽人事，听天命。人事已尽，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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