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他丢失了凉冰的踪迹。
“还...还好。”
“卡尔，你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通信频道里一阵沉默。
莫甘娜忍不住骂了一句碧池。
路法笑吟吟的倒杯酒给莫甘娜。
“美丽的女士，骂人是不好的。”
莫甘娜不满的冷哼一声，傲娇道：“你管我。”
路法耸耸肩。
卡尔又一次找到凉冰的踪迹后松口气。
自己这位女神太能折腾。
“女士，我是应该叫你凉冰呢，还是应该叫你莫甘娜。”
路法坐在莫甘娜对面。
莫甘娜惊讶的道：“你知道我？”
路法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我和凯莎女王有交易，她给过我你们这个宇宙的资料。”
“你在里面是着重标注的人物。”
莫甘娜忍不住嘲讽道：“我那个好姐姐是怎么说我的。”
“已知宇宙最大的邪恶，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魔？”
路法摇摇头，他还未开口，莫甘娜就骂上了。
“那个碧池，明明是她禁止研究虚空，结果可好，她自己和虚空做上了交易。”
这一刻，卡尔觉得莫甘娜就是自己的嘴替。
他也觉得凯莎很双标。
路法等莫甘娜骂完后才道：“她给我的资料中，描绘你的样子很是中规中矩。”
“大概就是，我有一个误入歧途的妹妹，但我不恨她，因为我身为姐姐也有责任。”
莫甘娜和卡尔都愣住了。
凯莎竟然不是要直接宰了莫甘娜。
路法轻松的道：“兄弟之间没有隔夜仇，我相信姐妹之间也是如此。”
莫甘娜没有接话，轻声道：“你可以叫我凉冰。”
光芒一闪，莫甘娜的浓妆艳抹消失，留下的是一张淡淡的素颜。
不过，这张素颜给路法造成的冲击更大。
良久之后，路法缓缓开口道：“凉冰，有时间去晋升一下化妆计划吧，你拉低你恶魔的颜值。”
这话气的凉冰想砍人。
通讯另一头的卡尔觉得路法也是他的嘴替。
说出了他多年以来最想说的话。
深呼吸一口气，凉冰压下心中的怒火，不爽的道：“能说说你为什么会和天使做交易吗？”
“你能不能和我也做交易。”
“我比那群天使小碧池要真诚多了。”
路法看着凉冰嚣张的模样晒笑一声。
轻松的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觉得凉冰很逗，他很想逗凉冰一下。
凉冰也愣住，对呀，他为什么要告诉她。
“那你为什么要和天使联系。”
凉冰脑袋一转，反问道。
“因为天使是正义的，我很喜欢。”
路法认真的回道。
“正义有什么好的。”
凉冰听到正义二字就愤怒。
“因为我以前也是维护正义的战士。”
路法说的贼认真，表情贼严肃。
凉冰傻眼了。
良久之后，凉冰忍着憋屈道：“我以前也维护过正义，也是可以合作的。”
路法噗呲一声笑了。
“好呀。”
不愧是凉冰，面子在她这里果然不重要。
通讯另一头的卡尔淡淡的叹口气，他感到一股忧伤。
他没有维护过正义，看来是没有合作的基础了。
他就不明白，什么时候有没有维护过正义还成为合作的基础了。
“看来只能回来蹭凉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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