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悄悄地和他们拉开了距离,在百姓的心目中,官家绝不是褒义词。
鱼儿来京城时间不短了,耳濡目染之下,下意识的要和他们划清界限。
经过大家分开仔细的寻找,线索在一处悬崖上,还是彻底的消失了。
“怎么可能?”林恩佑指着悬崖深处:“痕迹很明显到了这里,可是他们难道会飞?人或许还能用绳索,可是还有马匹呢?”
大家全都惊讶不已,护卫们甚至怀疑这是敌人在故布疑阵,真正的线索,被他们隐藏或者是清理掉了。
失望地回到道观,近黄昏时,一群衙差和两个地方官吏才赶到这里。
看着满地的尸体,官吏慌的一批,惊慌失措地给林恩佑行礼,不过被林恩佑阻止了,官吏也懂事。
太子在荒郊野外,绝对不能泄露消息,一旦出了纰漏,那就不是人命案这回事了,搞不好要诛九族。
一番登记后,尸体只能道观外掩埋,天黑了他们才打着火把撤离,林恩佑忽然发现,李兄弟不见了。
没办法,他只得跟着官吏去当地衙门过夜,直到他们人走完,李鱼儿才悄然现身,她竟然还在这里。
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酒,她洒在几个新坟前,烧了一堆黄纸,才回到那悬崖之上。
凉风吹拂着衣衫,鱼儿乌黑的眸子里水雾盈盈,阿俊,你在哪里呀?
芍药芙蓉面。悄无言、水云望遍。昔时携手处,心撩乱。画栏在、影难见。
脉脉含情无限。自秋来、物华暗换。曲一首,斜阳晚。酒一盏、有谁伴。
仰头喝下一口酒,她盘膝坐下,对着崖下深渊,一直坐到了天亮。
郑俊在树林里被拖下马车,所有的车子都在这里,却不见了拉车的兄弟们。
有人把他绑在树上,然后树林里跑得一干二净,远处的道观里,发出了喝酒行令声,一直闹到半夜里。
早上他们又回来了,这一次看清楚了,这些人竟然都是蛮人,他们根本不是大林人氏。
酒坛全部转换到了马背上,他也被捆绑横架在马背上,颠得他肠子直冒清水。
悬崖上架着几根绳索,被绷得紧紧的,上面铺着木板,马匹被分开,单独一匹一匹牵过去。
最后,木板绳索收走,最后一个人竟然拉着绳子直接哦豁一声荡了过去。
悬崖之上什么都没有了,他们离开后,那里除了风声,仿佛根本没人出现过。
鱼儿,我被坏人抓到了北地蛮夷之地,你们好吗?我是该自尽,还是坚持活下去?今生,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一声叹息,鱼儿站起来,转身向上京城方向回去,风中,飘落几滴泪花。
鱼儿搬回了郑府居住,开始不停地开导老夫妻两个,自始至终的陪着他们,说好好等待,阿俊迟早会回来的。
庄子上紫云和青霞管理着,酒楼有郭青山和姚振东,酒坊有季山和左方,所以生意上从未出现波澜。
踏进五月的一天,忽然郑府门口吹吹打打,有人抬来了一串聘礼。
媒婆夸张地扭胯进门,大叫着:“哎哟,郑家老爷,喜事上门呀。”
在鱼儿的静心调理下,郑怀恩和年佩玉,身体是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心里的哀伤是无药可医的。
他俩都冒出了白发,这让许久不见他俩的人,都不免暗暗吃惊。
媒婆看到了也一下哑口,尴尬的不知如何才好,倒是年佩玉清了清嗓子,解除了尴尬。
“孙婆婆,我们家里的事,如今满城皆知,又何来的喜事?你就别来讨骂了,还是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
“呵呵,夫人,我也是受人之托呀,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裴家少主呀,看上你家姑娘啦!”
“什么?真是打得好算盘。”郑怀恩怒斥一声:“快快速速离去,别让我叫人将你乱棍轰出去。
你回去告诉他们家,如今我儿生死不明,真是伤痛之时,谈不得喜事。”
看着郑老爷阴狠的目光,那媒婆吓得扭头就逃,李鱼儿眼眸盯着她的背影,有些人看来不长记性啊!
黑漆漆的夜里,裴建良的房间里似乎有个人影一晃,可再也没了动静,好似刚才只是眼花,
公鸡打头鸣时,裴建良半睁半闭着眼睛,跳下床来到屏风后边,掀开盖子,一屁股坐在出恭桶上。
猛然,他惨叫一声弹跳起来,光着屁股跑到了院子里,凄厉的呼救声响彻府邸,只见他胯下拖着一条长虫。
裴家少主私处被蛇咬住的事情,一上午就传遍了京城,因为请了不下于城内五个郎中,都是数一数二的高人。
可是不论是谁,过来一看全都摇头不已,看着一大堆的赏银,也是有心想而无力拿呀。
原来裴建良开始受惊才蹦跳逃跑,等发现是一条蛇咬住了他,他不想死就挥刀连蛇带鸡头给砍断了。
等第一个郎中过来,说那是无毒的蛇时,裴建良后悔已经来不及,如今缺了根把柄,和太监还有何区别?
所以高额悬赏,谁能给他接上去,谁就能少奋斗二十年,可惜,如此精细的活,历史上还闻所未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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