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没有得到的东西，比你差的人得到了，心里总是不满的。
而且看这卫抚长，在这圣凰学院，应当就是那种玛丽苏小说校园几王子之一的地位了。
再看卫抚长，他闻言眼中划过几分笑意，面上也是笑着，“这没什么需要抱歉的，只是有些可惜了，还想为无殇师妹你引荐引荐一下我的几位好友呢。”
卫抚长是什么身份地位？他的好友会是什么人不用猜都知道。
雪无殇看着卫抚长，突然觉得这人不会是故意的吧？
故意让她被记恨。
这想法出来，越看卫抚长带着笑意的脸，便越觉得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哦吼，原来是只狐狸。
她露出看着就十分乖巧的笑容，“下次有机会再见也不迟。多谢卫师兄的好意了。”
这话说完，一声‘噗——’便传入了她耳中。
猛烈的咳嗽接着传来，雪无殇脸上突然一凉，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她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灵丹阁门口站着一名看着十五六岁的少女。少女五官精致，看着十分乖巧，手中拿着一个茶杯，脚下一滩水，显然茶杯是倒了。
除此之外，少女的脸还有些红，显然是刚才被呛到的。
雪无殇不详的预感更甚，她抬手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水渍，默默低头。
一道喷射的水迹明显的横在她跟少女之间。
她五官控制不住扭曲了一瞬，有了那种想死的冲动。
雪婉约连同身旁几名学员，再次后退了一步。
几名学员看向雪无殇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刚才那想要射死她的眼神，而是那种怜悯的眼神。甚至还都有几分想笑的冲动。
卫抚长看了柜台外叫自己过来的学员一眼，学员点了头，转身离开了，
之后很快回来，手中拿着帕子，开始擦柜台上不是很多的水。
或者说，水和口水掺杂在一起，形成的混合水。
“抱歉，抱歉。”少女动作迅速的将茶杯放进了空间，然后对雪无殇道歉。
她的脸开始有些涨红，“我真不故意的......”
雪无殇不明显的吸了口气，看向少女，抬手衣袖按在脸上，默默地擦着，“这位师姐，你为什么要喷水？”
少女脸又红了几分，似乎是不好说原因。
卫抚长嘴角颤了颤，似乎是在忍笑，“这位师妹，直说无妨。总不能无殇师妹被喷了，还不知道原因。”
闻言，少女更是羞愧，又道歉了几遍，才看着颇为不好意思的开了口：“我刚刚一进门，就听见了师妹你那句话......”
“我刚才那句话有什么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就是莫名的觉得......”少女脸更红了，“有点......婊......”说到这，不敢继续说下去了，抬眼去看雪无殇，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雪无殇：“......”婊里婊气？
她突然有点想笑了。听了少女这话，回想刚才的情景，因为知道自己是演的，一回想，便发觉自己还真是有点婊。
但少女这都受不了？要是跟陆皖南成为好朋友了，岂不是天天都喷水。
卫抚长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忍不住咳嗽几声，手握成拳放在嘴边，不用猜都知道绝对是在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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