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事”
车停在红灯前，傅霖川手把着方向盘，轻轻敲击着“你刚刚的眼神和他很像”
“嗯？谁啊？”
“顾箐”
程曦手顿了顿，关掉手机，转头盯着他，他的脸半陷在黑暗中，侧脸凛厉分明，窗外的灯光照进来，挺鼻薄唇，如被铅笔认真勾勒过的轮廓，好看的不像话
似是没听到女孩的回答“嗯？”
程曦脸上的笑容被放大“今晚带你去玩好玩的”
傅霖川轻声回答“嗯”
“顾箐”程曦轻轻念到这个名字
半晌，才接着问到“你对他了解多少”
傅霖川眼神盯着前面“不多”
“啧”程曦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自己问的是这个意思吗
半晌没见他接着说，才又看向窗外“你看错了”
“嗯”
“但是”程曦把窗子打开，阵阵汽车越过的声音，风呼呼的声音往里灌“你要是愿意出咨询费的话，我可以给你分析分析”
程曦感受着风的吹拂，笑的一脸灿烂
傅霖川“……咨询费多少”
“你有多少给多少啦”程曦把双手搭在窗沿上，脑袋放在手上
“好”傅霖川小声答到，小到被外面涌进来的风声掩盖住了
程曦没有听到傅霖川的回答，又重新坐好，转过头来看着他“不是吧，你堂堂一个超级大总裁，这点钱都舍不得”
没给傅霖川说话的机会，程曦又接着说到“不过话说回来，你没事的话离他远点，他看着可不像个好人，至少作为警察来说的话，那种眼神太冷漠了，金丝框眼镜也挡不住的那种”
“冷漠？很危险？”
“算不上危险，他只是聪明而已”
“嗯”傅霖川应了一声，却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相比于这，他突然有了更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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