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杀你的。”叶牧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取对方性命。
张兴珠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半晌反应过来，却还是笑了一下，“怎么说，找到什么线索了？”
对方不再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模样，明明脸还带着儿童的稚嫩，眼神和言语却变得阴沉起来，像一条蛰伏已久的毒蛇。
“我今天听了很多故事，每个故事都不一样，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哪个故事是真的。”叶牧抬头看了看，海面上的月色朦朦胧胧透着一丝神秘。
“但我后来又想了一下，不管是哪一个版本的故事，张兴珠和张兆兴注定是两个完全对立的阵营。”
张兴珠兴致也来了，径直走到她旁边坐了下来，“那你要选哪一个阵营呢？”
叶牧摇了摇头。
“我还没有说完。”
“你要你弟弟的头发，而我被要求拿到新生儿的头发，若说两者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所以我一直怀疑你弟弟就是我要找的新生儿，可我今天下午拿了他的头发，系统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必定是有哪一步出了问题。”
月光被飘过来的浮云遮住，大片的阴影洒在船上，盖住了张兴珠的表情。
她在阴影之中，眼睛却亮的惊人。
“店主缝的裤子很长，不像是个刚出生的孩子，两个版本故事的时间线也不短，怎么说张兆兴也不会是新生儿，
但我却觉得出问题的步骤，不是人，而是取头发的过程，
这个过程你是知道的吧？”
身处月光之下的叶牧，俯视着阴暗中的张兴珠，眼神之中波澜不惊，没有一丝情绪，仿佛不是在质问或请求，而是在说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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