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宁今早,是在呼吸喘不上时醒来的,她感觉有什么重重的东西压在身上。
特别不适地猛然张开眼,日辉透入,一个亮着胸膛臂膀的男人正压着自己,肌肤被人触摸而感到恶心。
“啊——”
苏妍宁弹动抱头尖叫,叫声冲破云霄。
兴致盎然的丁白,被她突然而来的犀利叫声,震的捂住两耳,苏妍宁颤抖地用力推开她,竟看到男人那里溃烂发脓,散发着恶臭气息。
冲击的她一阵反胃想吐,下意识就要逃离,却瞧见床沿边还躺着一个裸背的女人,堵住了她的去路。
“啊!”
又是尖叫一声,苏妍宁忽地缩墙角抱膝盖,惊恐的瑟瑟发抖。
这儿怎么还有一个人?
她娘呢?
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女人似是被她的响动惊扰,悠悠转醒间,抬起上身,茫然的转头四顾,不巧,就与苏妍宁对上。
“娘?”
“宁儿?”
莫名奇妙的同床,莫名奇妙的光溜。
“啊——”
两人又是一阵震天大叫。
她们抱住自己的身体,发现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竟然是——黑黢的丁白?!!!
那种愤恨,震惊,不可思议,惊惧,以及排山倒海而来的绝望,种种繁复的情绪一时间涌向她们。
她们被,这龌龊有病的男人,祸害了?!!!
剧烈的耻辱感横在心头,两人歇斯底里,她们先是在角落里找到自己的衣裳,准备套上。
然而发现衣裳并不完整,根本不能让她们见人,羞耻感满溢。
苏妍宁大受打击,颤声哭泣,她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
南瑜芳则气愤地找丁白了解事情始末,一听丁白说不是你们昨夜主动来的吗?
天都塌了!
也就是说,一整夜的时间……
两母女顿时感到眼前阵阵发黑,快要晕厥过去。
南瑜芳癫狂地抓挠丁白,说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为什么不把她们叫醒,为什么拿她们母女……
身上的痛感已经说明了一切,苏妍宁再不能自欺欺人,她的清白没了,一切都没了,最大的恐惧是还要染上脏病。
整个人陷入巨大的绝望中。
不多久就有官差闯入,他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在看到三人混乱的场景时,目瞪口呆地默默退了出去。
两人更是羞愤欲绝。
也就发生了后面的事。
苏妍宁没有勇气面对,又羞于见人,一直躲在屋子里哭的死去活来,伤心欲绝。
突然间被赶出了屋子,毫无准备地曝光在众人面前,接受他人那凌迟般的目光,羞愤的无地自容,痛不欲生。
她这一生,全毁了!
苏妍宁张嘴,崩溃地嚎啕大哭。
“宁儿,不哭,娘在这儿呢。”
苏妍宁的头,被娘拿手摸了摸,那轻抚的动作,像在安抚小孩子。
她抬眸,惊诧地看到娘在歪头对她笑,南瑜芳张大着嘴巴,笑容开心,也让人瞧着十分诡异。
是……痴傻之人会有的笑,就跟她的外祖一样。
南瑜芳就那么笑着,歪头天真地重复:“不哭,不哭,宁儿不哭……”
拿她当幼子待。
“娘,娘你怎么了?娘!”苏妍宁惊恐地揽住南瑜芳,猛地摇晃她。
“这南瑜芳怕是疯了吧?”
“这个时候怎么笑的出来?”
“怕是遭不住了喽……”
众人指指点点。
南瑜芳嘻嘻哈哈的拉着女儿从地上起来,往人群里去,说要带她去玩耍。
苏妍宁酸涩哽咽地说:“娘,我们到别处去,别往这儿。”
那些人都嘲笑的看她们呢。
可南瑜芳不听,嘻嘻哈哈,怕手蹦跳。
只是她在走到一处时,蓬发掩映下的眼睛忽地眼神一变,变得凶恶憎恨。
抽出从官差屋里藏的匕首,手握寒光闪闪,霍地朝卫楚玉刺去。
“楚玉!”
慌忙中,程桐淑一把抱住卫楚玉,她侧身一挡,南瑜芳的刀就要刺向她的背骨。
“去死吧!”
南瑜芳满脸狰狞扭曲,直直将凶器往送前,在刀尖离程桐淑不到半臂的距离突然煞住。
她腰间被南芝赫高抬的脚一踹,扭转了方向,朝另一边的容波扑去。
猝不及防,容波避之不及,双目惊恐暴突,南瑜芳落势成定。
两人身体相撞,容波一介武夫,即使半边身残,瞬息间,他本能自保地用灵活右手,捏住对方握刀的手,反向一拧。
砰砰的两声重响,容波倒在地,南瑜芳垫上,人们也同时听到了什么东西刺入的声音。
“啊!”
叫声由南瑜芳传来,很快两人身下出现一滩血红,容波无情将人推开。
南瑜芳翻过身,目瞪口张地望向天空,众人就见,一柄匕首扎在了她的腰腹上,那里汩汩的流着鲜血。
踉跄起身的容波恼怒不已,似乎气不过的再往南瑜芳脸上送了两脚。
”你娘的,扎我,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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