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陆延生把她撑开一些，歪头，笑着反问她。
她眼尾泛红，被欺负得狠了，样子十分可怜。
但是她自己不知道，只摇头：“我不懂，不过思苒姐说你以前没谈过恋爱。”
陆延生扬了扬下巴：“嗯，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一副餍足的样子，莳阮感受他摩挲在腰间的手，突然没了声音。
今晚还没来得关窗，窗帘被外面的风吹得拉开一些缝隙，外面很黑，夜深了，总让人容易变得多愁善感。
莳阮被他一下一下轻轻捏着，好一会儿然后才说：“她问我你在恋爱的时候是不是很无聊，还跟我说了你小时候的一些事。”
她抬头望他，长长的睫毛扑朔着，明亮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水润，像一颗汁水丰沛的黑葡萄。
很漂亮的一双眼睛。
陆延生没忍住伸手抚上去，轻柔地触碰。
莳阮下意识眯了眯眼睛，黑暗中，他听到陆延生的声音。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不无聊。”
“为什么?”陆延生把手放下来。
莳阮睁眼，直直道：“因为你给我种了玫瑰。”
“就因为这个?”陆延生觉得她怎么这么单纯，“一小片玫瑰就把你虏获了吗？”
他懒洋洋地笑了声。
当然不是，莳阮在心里想，还有很多很多，她都说不清。
她也不跟他扯，问他：“你都不想知道思苒姐跟我说了些什么吗？”
她知道，这对于他来说，可能是一段无法言述的经历，但是莳阮还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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