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下车后亲眼看见你开着车走了。”
陆延生点头：“是，我是开着车走了，不过只是拿到车库去放，没有离开。”
他说得十分自然。
莳阮一头黑线：“你骗我。”
“骗你什么了?”
“你没跟我说你也在这里应酬，我还以为你专门跑过来的。”
莳阮嘟嘴。
陆延生理所当然：“你没问过我。”
他对小姑娘十分纵容。
“不过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你也可以当我是专门过来的。”
哪有这样的。
“不可以，”莳阮贫嘴：“我现在知道你在这里了，真相就是真相，不能假设。”
她非常客观。
“嗯，你说的都对。”陆延生也不反驳。
他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你刚刚跑那么快要去干什么?”
他提前结束应酬，想过来看看小姑娘，没想到拐个弯就看到人跑那么快，陆延生心都提了起来。
他怕她受伤怕得要命。
莳阮实话实说：“刚刚跟他们玩，不小心把红酒撒在裙子上了，现在要去洗呢。”
陆延生往她身上瞟了眼，问：“洒到哪儿了?”
莳阮伸出腿：“在裙摆上。”
陆延生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那块蘸着红酒的布料因为刚刚两人的玩闹，已经贴在小姑娘的腿上。
“凉吗？”他问。
莳阮点头：“有一点。”
陆延生突然弯腰，蹲下来。
“你干嘛。”莳阮把腿伸开。
“别动。”陆延生抓住她的脚踝，没让她再乱动。
莳阮看出他的意图，有些不太自然地说道：“你别帮我弄了，就湿了那么点，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就行了。”
“嗯。”
陆延生应了一声，但是手上动作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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