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儿…”女士掩嘴发笑，
时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到女人包包外露着的一小块儿纸，表现出好奇的样子，
“这是您收到的纸条吗？”
对于感兴趣的人，女士也是表现得很有耐心，抽出纸条，随手一扔，“对啊，你没有吗？”
时言看着纸条，上面没有一个字。
看到时言迷茫，女士心中起了怀疑，眼睛危险眯起，
“怎么，你看不到上面的字吗？”
“这倒不是，女士，家庭原因，我没有去上学，我不识字的。”
时言垂下眼眸，习惯性面瘫的脸努力表现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哦，抱歉，我忘了你是专门做这个的。”想了想，女士表示理解，随即拿出一沓钱，抽出两张放到桌上。
“这是打赏你的小费，顺便表达我的歉意。”
时言脑袋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专门做…哪个的？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吧…
也罢，为了情报，一些牺牲是有必要的。
为了符合自己的人设，时言收起钱，
“非常感谢你，女士，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我是第一次来这种高档的。”
“没什么注意的…跟一般的酒会玩法一样，就是质量更高了一些…”
“你之前呆的是哪个会场？那边的…都是你这样质量的吗？我想，有机会会捧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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