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牟一凡真的跟着她们一起去了跳蚤市场，帮她们交了车费和摊位费之后，竟然继续留下来帮她们摆起了摊位。
“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春梨尴尬地拦住他，总觉得一个男生拿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摆开的感觉很奇怪，“牟一凡你不是说想逛逛市场么，快去吧。”
然而牟一凡却却没有放下手中的衣服，继续认真地整理着：“不用了，我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大体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意思。”
既然没什么意思，那你就回去啊！春梨心里吐槽道，却又不能真的赶他走，否则也太过河拆桥了。
“算了吧姜澄，”朱萌萌看出了她的为难，玩笑着说，“虽然这家伙呆头呆脑的，不过脸还能看，估计能勉强当块看板吸引不少女生来呢，就让他留下吧。”
如果是一般情况下，牟一凡被说呆头呆脑早就生气了，特别是这个气焰嚣张地指挥他做苦力的朱萌萌，但优等生的头脑还是让他迅速判断清楚了现在的状况，那就是朱萌萌其实是让他留在姜澄身边的最好帮手。
他感激地看了朱萌萌一眼，诚恳地望向春梨：“拜托了姜澄，虽然我不太聪明，但让我留下来帮忙吧。”
见他这样说了，春梨也不好拒绝，只能勉强笑笑：“那就辛苦你了。”
牟一凡虽然看上去一副五谷不分的书呆子模样，整理和摆放起衣服来却是有模有样的，在他的帮助下，摊位很快就摆好了。
朱萌萌说的没错，牟一凡确实起到了很明显的招牌作用。平时在学校有陈暮野和陈春之在，牟一凡被完全压制了下去，可是在这个鱼龙混杂的二手市场，清秀干净的面孔再次变为了抢手的香饽饽，来逛集市的女生们，甚至有些住在附近来捡便宜货的阿姨们都蜂拥过来，围住他问这问那。
牟一凡被这种阵仗吓坏了，但出于礼貌还是准备回应些什么，却被朱萌萌掐了一下手背：“别说话，站在那里就行了。”
“为什么？”他不明白她的意思。
当然是因为你一说话，立刻就暴露出你是个书呆子，让人家扫兴而归，让我们没钱可赚啊，朱萌萌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这个人自己真的没有一点自觉么？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她小声威胁道，“照我说的做，否则小心我让姜澄把你赶回去。”
果然，牟一凡被她一吓唬立刻住了嘴，一个字都不敢说，像块木头那样直挺挺地站着。朱萌萌对他这种表现很是无语，但好在其他女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只以为是这个男生沉默寡言，反而增加了他的魅力。
“大家看这边！”朱萌萌走到摊位前宣传起来，“我们今天清仓大甩卖，所有的衣服都低价处理，比商场里三折还要便宜，而且……只要买三件以上，就可以跟我们的这位朋友握手哦！”
她话音刚落，那些女生就冲到摊位前哄抢起衣服来。春梨相信比起所谓的折扣，她们更在乎的是朱萌萌最后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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