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吧。“顾清不知道段凌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她自己应该做过类似的预知梦的，那还是在内门考核的时候。
她梦到过自己死了，师妹剃了仙骨毁去金丹，然后被人扔向无尽的深渊当中。
她当初不知晓原因，现在看来，那个梦或许是没能摆脱系统的师妹可能会经历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个应该也算是预知梦吧。
段凌看顾清的神情，便知她是可能相信的，那么自己说出来也没关系吧。
他昨晚除了第一个梦以外，其他都是跟顾清相关的，在每一个梦境里，顾清最后都被天玄宗的其他人还有她那个老相好背叛，最后下场凄惨。
段凌现在虽然对顾清没有之前那个滤镜了，但是也不想自己的恩人沦落到那种地步。
于是他在梦中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救她，但最后都无济于事。
这就是他今早为什么找到顾清的原因。
“顾清仙子，我昨晚梦到了好多像是未来要发生的事情。”
“说具体点？”顾清好奇他梦到了什么，为什么要在今天找上自己。
“我……“段凌忐忑了一下，最后还是开了口，“我梦见你被天玄宗的众人还有那个谁背叛，他们为了另一个人，害你步入生不如死的境地。我想救，最后还是没救成。”
顾清听段凌这么说，第一反应还以为他对自己还没死心，故意来挑拨离间的。
可看他的神态，又不似说谎，似乎是真的做了这样的梦。
她开启灵眸扫了一下段凌身上，剧情气息的果然加重了。
她瞬间明白过来了，暗骂了一句那个剧情力量果然贼，自己这边用造梦提醒段凌，它反过来也用梦境达成它的目的。
那个力量就非要让段凌忘不了自己这边，以便完成剧本？
段凌见顾清神色凝重，还以为她听进去了，心中有些欣喜：“顾清仙子，你听进去了是吧？那你一定要多提防一下。万一呢？”
“段凌，谢谢你的好意。你说的不会发生的，我相信他们。”顾清平静地回答他。
段凌也知道自己短时间肯定劝不动顾清，毕竟他也没有证据，但是能让顾清长个心眼也是好的。
“好吧。能如你所愿最好，我也不想那些事情发生。要是真的发生了，你可以来泸州，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段凌诚挚地说。
“好，那你可要好好修炼，不然真有那天，你也帮不上忙。”看段凌这个样子，顾清有些感动又有点哭笑不得。
“我会的，我先回去处理事务了。告辞。”达成目的后，段凌也没有久留了。
顾清看他离去后也出了演武场，回到小院，找到了正和沈素素在研究丹方的裴昕。
“师兄，找你商量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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