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枝枝被送进急诊室。
“后脑遭到重创，很有可能脑震荡，家属做好准备，还有……”
医生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看向母子三人。
这让本来就担心枝枝的沈念，更加的担心，紧张起来，“还有什么？”
“还有如果短时间没醒来，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一听到枝枝可能变成植物人。
沈念心跳骤停，瞬间双腿一软，失去了支撑。
“枝枝……”
秦明歌眼疾手快，扶住沈念。
“妈妈，医生只说的是可能，放心枝枝不会有事的。”
“妈妈，老二说得对。”
司以南也在一旁安慰道。
都怪他，明明就在旁边，却没能够及时救下妹妹。
他真该死！
连自己妹妹都保护不了。
“对，你们说得对，只是可能。”沈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医生只是把可能发生的事，告知她而已。
每个医生和医院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急诊室上方，手术还在进行时的指示灯还亮着，沈念深吸一口气，盯着它。
“里面已经开始抢救了，可能发生的情况我也告诉你们了，现在请在这上面签字。”医生递出一份医院免责申明，让沈念签字。
沈念颤抖着手接过，但怎么也握不住笔。
即使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这只是医院的流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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