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瞬间，便削弱了一大半。
“唐老爷子，这几份见面礼，你应该很满意吧。喝杯酒庆祝一下怎么样？”
唐老爷子没有说话，但是顾朝生已经倒了酒拿到他面前了。
唐老爷子很平静的接过酒杯。
没有喝。
庆祝？
真讽刺。
眼皮微抬，看了顾朝生一眼。
明明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可做的事比他的唐门还要绝。
好一会，唐老爷子长叹一声：“看来，我是真的老了。现在的江湖，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江湖了。”
“你确实是老了，眼光不好使了。”
“你说得对，这一次我确实是老眼昏花了。”
唐老爷子望着手中的酒杯，始终无法把酒喝下去。
“我还是想知道答案。他们的死，我总需要给唐门上下一个交代。”
“你不够资格。”
顾朝生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往秘室门口走过去。
“接下来便是暗河。把你们解决了，我就可以多点时间陪我家小仙女了。”
唐老爷子不甘心。
唐门四条人命，就这样死在他的面前，而自己连对方出手的真正原因都不知道。
看到顾朝生走出秘室后，忍不住追了出去。
“那我应该有资格知道，你口中的小仙女到底是谁吧。”
顾朝生停下脚步。
“比起刚才你想知道的答案，这个你更没有资格。”
唐老爷子听后，脸色变得很难看，突然一口血喷了出去。
血气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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