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顾玄鹤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他会好好的。
他愿意给凌霄这个信念，哪怕他自己心里都有些不确定。
顾玄鹤会因为答应了凌霄这件事，在处理事情上更加谨慎。
这并不是枷锁，而是羁绊。
得到答复的凌霄心满意足露出微笑。
两人顺着河流慢悠悠的散步。
期间并没有说什么，却有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凤都由于贸易往来，再加上是封国国都德缘故，没有宵禁。
哪怕到了很晚，街上的灯火依旧通明，行人依旧络绎不绝。
顾玄鹤没有通过空间通道回到洞府，反而是定了一个旅店的上房，和凌霄住在了这里。
凌霄洗完脸盘膝坐在床上，思考着今晚用什么方式诱惑一下自家的师尊。
最好把下午想做但是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一直坐在桌子旁边，闷声喝茶的顾玄鹤突然走了过来。
递给了他一个新的茶杯，里面装的是浅色的茶水，看起来并不是很浓。
“喝口茶。”
凌霄双手接过茶杯，回应道：
“师尊，晚上喝茶会睡不着的。”
“要是睡不着的话，师尊会不会和我共度今宵啊。”
“最好是把我折腾到昏过去那种哦~”
顾玄鹤作势要把茶杯从凌霄手中抽走，凌霄稍微往后挪了挪，轻轻的吹着杯中的热茶，一点点的将它喝下。
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清甜，反而是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咽下去后也没有所谓的回甘，凌霄觉得自己的舌苔又干又涩，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好难喝的茶。”
“师尊，还是咱们家的茶好喝。”
听着凌霄的埋怨，顾玄鹤忍不住笑笑，却没有接话。
“师尊，今晚夜色甚美，咱们真的不做点什么吗？”
“你不觉得不做点什么，有点辜负着良辰美景好时光吗？”
凌霄将茶杯放在床头，整个人侧卧在床上。
他不知何时将自己的裤腿往上拉扯了不少，露出不常见光的白皙滑嫩的腿部，甚至露出了些许的腰身。
顾玄鹤不为所动。
他这两年见多了，这种程度的他已经可以做到坐怀不乱了。
“师尊，你就看看我吗？”
“你只要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会两眼空空。”
凌霄说这话的时候，还捂着嘴偷偷地笑着。
“别闹。”
顾玄鹤有些无奈。
自己给他找正儿八经的西游记看，他却不学好。
这样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很久。
不过一会，凌霄就感觉自己的眼皮有些沉。
上眼皮止不住的和下眼皮打架，就连自己看自家师尊的目光都变得有些模糊。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很沉，意识也有些停滞了。
凌霄现在算是明白，自己被自家师尊算计了。
那杯中苦涩的不是茶汤，是针对修士的迷药。
强忍着困意，凌霄奋力的睁开眼睛望向自家师尊，用很认真、很严肃的语气询问道：
“师尊，我一觉醒来你还会在的吧？”
他的眼神已经迷离，却强撑着等待着自家师尊的答复。
凌霄看着自家师尊走上前来，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躬身在他耳畔轻语：
“放心，我还在。”
听到这话的瞬间，凌霄放心的歪头沉睡过去。
他的手却牢牢地握住了师尊的手，生怕对方趁着自己睡着时，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
顾玄鹤并没有抽走凌霄握住的手。
他用右手狠狠的捶击了一下自己的左胸。
所用的力气极大，甚至专门用内力去施压。
顾玄鹤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格外的沉闷，仿佛自己的心肺被重度挤压，让自己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开始发沉，有些不由自主的想要垂下，让自己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
可他依旧在继续。
伴随着他的压迫，原本还有些红润的肤色变得异常惨白。
疼痛让他有些忍不住的张开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小口喘着粗气。
“应该……可以了。”
顾玄鹤站起身时，身体止不住的摇晃了两下。
扶住床头柜才勉强站稳。
他没有用内力，反而是自己亲手将凌霄上半身的衣服脱去。
整个人坐在床边，望着凌霄熟睡的面容，咬开了自己的右手的食指。
一滴艳丽到摄人心魄的血珠在指尖出现。
其中蕴含的力量，放到剑上，能够将一个大乘期的修士重伤。
那是顾玄鹤的精血。
身体中最为宝贵的血液。
就这样被逼了出来，甚至还毫无顾忌的涂抹到了凌霄的后背上。
顾玄鹤没有用这些精血作为颜料在凌霄光洁的后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去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反而是一点点的用自身仅有的精血，在他的后背上画了些许梅花。
红梅点点散落在肩背上，给白皙的肌肤增加了一抹光彩，也显得越发的动人。
做完这一切的顾玄鹤，却低下头，缓了好久才让眼前的黑影，耳朵中的嘶鸣平复下来。
“那个系统最近总是摆烂，靠他是靠不住的。”
顾玄鹤坐在床边，用手指描绘着凌霄的眉眼。
“那天道估计会让你受伤，然后才让你迸发，好把我杀掉。”
“可是你也不会想要杀掉我，不杀掉我，我可是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对你下杀手的。”
“届时，你又该怎么活？”
他的手顺着凌霄的脸滑落，在确定身上的精血已经被凌霄尽数吸收后，顾玄鹤松了一口气。
“你身上有我的气息，我就不会在无意识的时候对你出手。”
“哪怕谁命令我，操纵我的躯体，也没有用。”
“这样貌似……挺好的。”
“你和我，都不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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