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笑容，只是杨若沼无数次露出过的，营业的笑容。
录制结束，景盼盼拦住了准备直接离开的杨若沼。
“若若，我们聊聊。”
“可以。”杨若沼停住脚步。
“换个地方？”
“我们……好像没有什么不能被人听到的秘密吧？”杨若沼耸肩。
景盼盼一时失语，这是杨若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对不起。”她垂下头，轻声说。
“……”杨若沼没有说话，她看着景盼盼，等待对方抬起头。
没有得到杨若沼的回应，景盼盼缓缓抬头：“你被诬陷和刘祁有染的时候，我不该不替你澄清。景言来的时候，我不该不提前告诉你。”
“盼盼。”杨若沼沉声道：“都过去了。”
“我不想失去你，若若，你原谅我。”景盼盼握住杨若沼的双臂。
“你没有失去我，你也不会失去我。”杨若沼依旧淡然：“我们两个这么多年的回忆会一直留在那里，你永远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至于未来，只有未来才知道。”
“不要，若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用道歉了。”杨若沼淡漠地拂掉景盼盼的手：“你是这样的人我知道的，从小学时你撞到杨启刚打我却没有叫大人也没有报警时就知道的。”
说罢，杨若沼侧身，越过了景盼盼。
双手无力地滑落，景盼盼回头看着杨若沼的背影。
是啊，杨若沼说的没错。她就是这样胆小又无能的人，可是，可是她喜欢她的心是真的……
未来，只有未来才知道。
景盼盼握紧双拳，似乎突然回到了高中时代。
若若，不就是让你原谅我吗？我就做给你看！
我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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