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她的各种荒唐蠢事，要是被凌灿都听了去，那不得被他笑话到天上去了！
凌灿见她慌张，玩心肆起，想捉弄她一下。
奶奶是给他看了几张路晨小时候缺着门牙的照片，顺便提了几句她迷糊捣蛋的小趣事。
但结合奶奶的记忆，兴许也有记错的可能，就当听个乐。
凌灿故意表现出一副万万想不到的神情，
挤眉摇头，“想不到你小时候竟然做了那么多坏事……”
路晨张口解释，“你别听奶奶说的那些，她、她容易记岔！”
“是吗？我可是看了照片的。”
照片？！
路晨一时也记不清奶奶私藏了多少照片，只记得自己似乎有一些开着裤裆、缺着门牙的黑历史。
那些蠢样他该不会都看到了？
她急忙凑近他跟前，“奶奶都给你看什么照片啦？”
凌灿不慌不忙，夹起烤好的吐司，“要抹酱吗？”
路晨被他打岔，“要，我要果酱～”
“在哪？”
她想了想，伸手打开头上的橱柜门，取出两小罐塞他手里，接着问，“快说，你都看了什么照片嘛……”
凌灿双手分别拿着两个罐子，上面又是没个标识，更分不清颜色。
他上下惦着两瓶罐头任她选，“你要什么口味？”
她低头看了看，“嗯…..蓝莓酱吧！”
平常她更爱选草莓，可就想到昨天流鼻血那窘态，顿时想换个口味。
“……”
凌灿蹙眉，托着其中一罐试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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