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有力敲打着屏幕，凌羽恶狠狠笑起来，像是动漫中经典的反派角色，自以为计划得逞的滑稽笑容。
小鹿浑身一震。
总觉得有个不好的预感。
—
“什么？助理？不是说了我不需要吗？”
“你下个电影资源想不想要了，那可是苏导的剧！”
啧。
韩叶可在心里骂了一遍又一遍，但还是拗不过现实。
演了烂剧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个像样的资源，岂能就这样放弃。
罢了，不过是身边多个跟屁虫。
“我知道了。”
“嗯，你能想明白就好。她一会儿就到你那儿了，记得对人家好一些，收收你的脾气。”
韩叶可苦笑一声，走到阳台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顿感刺眼。
“哥，你知道的，我哪还有什么脾气。”
电话那头明显有些错愕，沉默片刻，便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
“也怪我，当初没提前告诉你，让你多注意。”
韩叶可笑着摇摇头。
“怎么会呢哥，你到现在还愿意带我，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就这么算了，你还能走到更高的地方，叶可，你别怪哥，哥也是为了你好。”
“我都知道。”
叮咚——
“哥，助理好像到了，那我先挂了。”
“好，记得对人家好一点啊。”
“放心吧。”
挂断电话，韩叶可把手机和双手，一起随意揣进裤兜里。
走出阳台，穿过沉闷的客厅，来到玄幻。
说起来门外的人是男是女，叫什么，多大年纪，什么背景，他还一概不知。
不过想也知道，怕是公司故意塞进来的，大概是作为资源的交换条件吧。
深吸一口气，韩叶可将拇指放在指纹锁上，打开了门。
“Surprise！”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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