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隔绝外面的视线，凤长芸和北冥仙尊面对面坐了下来。
北冥仙尊轻笑：“怎么了？你许久没有来与为师说话了。”
凤长芸抿唇，担忧的问：“师尊修为……为何还在退？”
他修行多年，如今修为已经快要退到化神，这实在不符合常理。
那只能说明师尊的心结还没有化去，否则看破心魔，他修为还会上涨，不可能一直倒退的。
按理上次魔渊之行回来，师尊就应该放下前世的事的 。
可他修为比以前掉的还要快，不仅没有看破，反而陷的更深了。
他肯定还有事情瞒着她。
北冥仙尊愣了下，微微抿唇，拿着杯子的手轻轻摩挲着杯沿。
凤长芸凑上前：“师尊，弟子如今的修为，足以为您解决一些麻烦，您心里藏着什么秘密，直接告诉我可以吗？”
北冥垂眸，声音放的很轻：“你这般执拗，将来如何能成大道？”
“即便成不了大道，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您越陷越深。”
看北冥仙尊不说话，凤长芸又道：“师尊，您一直说我是被您养大的，性子跟您太像，既然知道，那您也该清楚我也同您一般，若您真出了什么事，我也会生出心魔。”
北冥仙尊猛地抬头，握着杯子的手一紧，瓷白的杯子在他手中化为碎屑。
“长芸，你是在威胁为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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