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距离，大概二十丈。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弊端，兴许是实力弱小，“照顾”的范围只有这么点儿。
“小杨，我回去了。”
“小杨，辛苦你了。”
“我这还有个烧饼，留给你。”
几个收尸人跟杨岩告辞，难得的多说了些话，也变得友好了不少。
钞能力的作用，可见一斑。
“老陈，你也回去吧，不用担心我。”
杨岩看向还坐在地上的陈烈阳，就他还没有离开。
陈烈阳拍拍手上的泥土，看向杨岩欲言又止，两秒后咬咬牙：
“小杨，能不能教我家小莹一些功夫？”
知女莫如父，女儿陈莹偷看杨岩练武的事，陈烈阳是知道的。
女儿那渴望的眼神，他如何看不出。
经过几个月的观察，他知道杨岩不是什么坏人，身手也是了得，陈莹跟杨岩学点本事他比较放心。
当下已经超过四十岁，搬运那么多尸体，陈烈阳发觉自己已不复当年之力，再过个几年，恐怕无力保护女儿了。
习武，或许是能帮女儿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会交学费的，一般武馆怎么收，我就怎么给。”见杨岩沉吟不语，陈烈阳又加了一句。
“回去再说吧，你放心，小莹一定能练武的。”
杨岩没有及时答应下来，他的道路跟别人的不一样，不可能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
收徒的话，无疑多了一个包袱。
“多谢。”
陈烈阳眼睛一亮，也不打扰杨岩，很快告辞离去。
杨岩后退几步，站到新墓群的中间，带着期待，静静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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