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姝看着她好几分钟，才轻声道，“谢谢你。”
“嗯？”傅一清抬起头，看到王静姝的脸，不由恍然大悟，“我早说过你正缘不是人，记起前世的事情来了？”
有劫数的人都会有这么一遭。
“嗯，这辈子还是他？”王静姝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闻言，傅一清看向王静姝的面相，与之前相比，已然大变。
“是他……”傅一清不欲多说。
就见王静姝拿出几张红票子递过来，“那给我算一卦吧，就算姻缘。”
王静姝的面色很平静，然而平静之下，傅一清看到了疲累。
那是一种历经千帆后的疲乏，她以前打了胜仗归来，身边没有一人可以说话时的孤寂与孤寒，就是这副模样。
这压根不像是算姻缘，倒像是算自己的命途。
傅一清开始起卦算，越算越心惊，算到一半，她已经不忍。
“再往下，即是天机了。”泄露天机，必死无疑。
“挑你能说的说。”王静姝垂下眼眸。
“你们既是正缘，也是孽缘。”
“更有夙世的纠缠。”她算算，两人到这一世，已经是十好几世了。
世世不如意，世世凄惨收场。
睚眦还是刚历劫完成恢复身份的……不对，是劫数未完成，两人这劫数很特殊。
王静姝年近三十，换算一下，睚眦就在龙王面前点个卯又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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