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这是何意？”
老观主的语气急促了几分，宁清也不在意，继续开口。
“在原定的命运之中，小姑娘应该在十二年后死去，连带着你们庆国崩塌，战乱不止，生灵涂炭，你们道观更是首当其冲，早早覆灭于小姑娘之手。”
也不顾老观主愈发苍白的脸色，宁清继续说着他看到的未来。
“长大的司凝没有如你所想理解你的一番苦心，反倒在她眼中，你和她的那些师兄从小就喜欢折磨她，从未把她当作道观的一员看待。在她有了足够的能力后，第一时间就把整个道观屠戮殆尽。”
“而你则是被她单独留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弟子们死在你面前。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
拳头被紧紧捏起，老观主那苍老的拳头上青筋暴起，久久没有言语，只是脸色通红，不停地喘着粗气。
就在宁清以为老观主快要气晕过去时，带着些许压抑的声音响起。
“公子所言当真？”
“你应该清楚，你从未告诉过小姑娘她的身份，也没告诉过她你这么对她的理由。在她眼中，你和你的那些弟子们只知道打她骂她，她做出这样的选择也不足为奇。”
老观主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声音中多出了几分颤抖。
“贫道哪里对不起她了，把她从溪边捡回来，尽心尽力的把她养大，因她身上的运道害死了几位弟子，贫道都没有把她赶出去，想着让她能自理了再走。
打她骂她也是为了防止天煞孤星的运势害死所有亲近之人，倘若说对那些枉死的弟子，贫道心有愧疚，但对司凝，贫道问心无愧！但她，但她，怎能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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