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身上的恶习大多都是从父母身上学来的,连母深知连清韵是被连父给惯坏了。
可她的不作为,又何尝不是一种错误呢?
幼子的哭喊声就好比是一把利剑,而这把利剑正重重的刺在连母的心头上。
连母转过头,望向仍在小声抽泣的连父。
“你看着清韵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心中有何感想?”
“对此,你可还满意?”
此时连母的眼里满是冷漠与凉薄,那双眼睛仿佛能冻伤人心。
“妻主!你在说什么啊!”
“我怎么可能不希望我们的韵儿过的好呢!他就是我的命啊!”
“我只是想保护好他,难道这也有错吗?”
连母的质问让连父的情绪濒临崩溃。
他已经尽力忽视连清竹的存在了。
他没有什么见识,他这一辈子也只想好好守着他的妻主和他的一双儿女。
“是,清韵是你的命,清竹的命就不是命,对吧?”
“看来你已经忘了你当初立下的誓言了。”
小的蛮横无理,大的强词夺理,连母真的是要被这对父子俩给气吐血了。
关于清竹的身世,她能瞒得过天下人,却终究没有办法瞒过枕边人。
因为没有人能比连父还要清楚清竹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亲生骨肉。
她知道连父会因为清竹的存在而感到难过,但这十几年,她都在尽心尽力的弥补了啊?还不够吗?
“我..我记得..妻主..我...”
当连母提到当初的誓言时,连父似乎有些心虚,他眼珠子四处乱转,不敢再盯着连母的眼睛说话。
“这十几年来,我凡事都让着你,也不替清竹说话,你是不是已经将这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的了?”
连父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却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回答的勇气。
他忍不住的在心里想着,真的是他错了吗?真的是他伤害了妻主和韵儿吗?
心中有所郁结,连父的情绪因此变得有些萎靡。
这一切连母都看在眼里,却也不想再做无用之功。
她清了清嗓子,最后强调了一句:“分家是不可能的,如果有人还想闹,那就别怪我狠心。”
连母觉得这场闹剧也该收场了。
当连父连母都不再开口后,一旁的连清竹与长情相互交换了个眼神,但他们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
知晓内情的长情是听得懂连父连母刚才的那番对话的,但连清竹却是听得糊涂。
他在这个家里不怎么讨喜,很多事他都不了解,渐渐地也就养成了不主动凑上前的习惯。
他虽然感到很困惑,但他也知道此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
就在他想要拉着长情先回家时,长情却突然开口说道:“我能跟连清韵单独聊一聊吗?”
“可以。”
“不行!”
连母与连清竹同时开口回答长情的问题,但他们的答案却正好相反。
连母想的很简单,她只是觉得长情有办法说服清韵。
至于连清竹不愿意让他们单独相处,则是因为连清韵曾对他家长情抱有过特殊的想法。
长情如何看不出清竹这是吃醋了,不过她为了逗逗清竹,还是忍住了笑意,假装不解的反问道:“清竹为什么不同意啊?”
“哪儿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别扭的清竹哪里好意思当着连父连母的面承认他这是在吃莫须有的干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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