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能给我们提供你们的手榴弹吗？”完颜合达问道。
“不能，你们还是用你们的手榴弹吧！”张德辉道。
“这打起来，谁能分辨出来，”杨沃衍道。
“我们不再给西夏提供手榴弹，火器，现在西夏手榴弹，已经用完了，你们已经占很大优势了。”张德辉道。
西夏控制的地盘上，硝石，硫磺极其匮乏，就是知道震天雷，手榴弹怎么制作，也没有原料。
目前攻城对金兵最大的威胁，就是城墙上的线膛燧发枪。
好在西北干旱，灵州没有护城河，金兵挖坑道，已经挖到城墙边三十米左右了。
“灵州城拿下后，不得屠杀百姓，”张德辉道。
目前灵州城内百姓，汉族占很大部分。
“这攻打城墙，必将是场恶战，士兵要没有激励，如何有士气，”完颜合达道。
“那党项人，随你们处置，汉民不得屠杀，”张德辉道。
其实金兵很多士兵也是汉民，很多将领也是汉民。
但现在金国军队里汉族将领，对金国忠诚的很。
历史上杨沃衍，郭蛤蟆这些人，金国灭国了也不投靠蒙古，自杀殉国，就连蒙古第一军师耶律楚材的堂哥耶律善材，也不投靠蒙古，金国灭亡后，耶律楚材让他北上投靠蒙古，也投河自杀。
（读到这里的读者，麻烦您高抬贵手，点下催更，我看看有多少人再看，我每天只看到自己点的两个催更，现在自己写自己看，实在动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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