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等、等等等等，什么三千，不是五千吗?”
赵琴微微一笑，一点一点引着父母进入她的节奏。
从小到大习惯了。这一点，她很擅长。
.......
经过谈话，赵家父母掰手指头一算，要了彩礼才五万，每个月却要少2000。他们虽然懒，但是不傻，一次性五万，和每个月2000，哪个更合适，算的清清楚楚。
老两口带着女儿就算结婚，依旧会每个月给他们5000的承诺，心满意足地坐上了回程的动车票，早就忘了一开始来的目的。
送走了让她头疼的父母，赵琴总算空出手来处理工作上的事，也没忘关心在外地崴了脚踝的林婉婉。
婉婉在学唱歌，视频是小助理接的，赵琴隔着电话看了会儿婉婉跟老师学唱歌的样子，没有打断。等她休息了，才跟她说了王老师的事:“你知道AI换脸吗？”
“嗯？呃.......知道。”
林婉婉有些许疑惑，不是说她中学的教导主任王老师吗？怎么突然扯到了AI换脸上？
“按照刘敏给的方向，我们的人去了解了一下那个王老师的儿子。那个男孩叫王嘉宝，念完高中就被送去国外念书。他一个人在国外，年纪又太小，思想不成熟，沾了点儿不该沾的东西。
王老师的妻子生完孩子没几年就因病去世了，男人心不细，一直到儿子回国过年偷了家里的钱，才发现不对劲。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家是进贼了，差点儿报警。直到发现偷钱的是他儿子，才猛然发觉王嘉宝好像学坏了。
这时候，他还没发觉儿子吸D呢，当然，也可能是发现了，不肯承认。总之，他不让儿子去国外了，但是国内很难买到那东西，后面儿子当着他的面发作，那个王老师可能是受不住打击，当场晕倒，自此一病不起，没挺多久，人就走了。
王嘉宝继承了家里的一切，又没了管束的人，后面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就算他爸给他留了很多家产，一直只出不进，也不是办法。他没有挣钱的途径，网上有人愿意花钱买你中学的毕业照，他从这件事里看到了赚钱的机会。自此开始活跃在你的粉丝群和黑粉群里。”
“我的.......黑粉群?”
一直静静听着的林婉婉，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询问。赵琴理所当然的点头:“嗯，人红是非多，你不会以为自己没有黑粉吧？”
黑粉应该是有，但是她不知道还有群啊。有那么点想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解答了林婉婉的疑问，赵琴喝了口水继续说:“他仗着有你中学时的照片，自称自己是你的同学。在粉丝群里讲你上学的趣事，偶尔说的似是而非，引导你的忠实粉丝花钱买消息。”
天爷呀，自己上中学时，都没听说过这个人，他们是哪门子的同学啊？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小饭碗们也是，怎么什么钱都花呀？
林婉婉心里还在碎碎念，下一秒，被赵琴下一句话惊到:“什么玩意儿?你、你再说一遍。”
赵琴淡定重复:“我说，他在黑粉群里卖你的裸照。”
林婉婉：∑(O_O；)
“不可能，什么裸照？我什么时候拍过裸照？哪儿来的裸照？”
“P的。”
“P.......”一句话堵住了林婉婉的嘴，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无奈道：“P的很真实吗，这也有人买?”
……
赵琴其实也挺难言的，耸耸肩:“他水平不行，P的挺假的，有几个黑粉上当后就把他踢出了黑粉群，说他是粉丝混进来骗钱的。”
粉丝混进去骗钱的?谁的粉丝？我的吗？我的个青天大老爷，小饭碗风评被害啊。
“虽然他被踢出了黑粉群，但刘敏的人那时候想抓你的把柄，看他有你们的毕业照，还真以为他是你的同学，所以联系上了他，想看看你中学能不能抓出什么黑点。”
“所以刘敏得到的视频就是在那个时候买到的。”
“嗯，应该是。刘敏买的那个视频是王嘉宝从他爸的旧手机里拷出来的，你泼别人和别人泼你的视频都有。本来是打算抻一段时间，抬点儿价格，把两份视频一份卖到黑粉群，一份卖到粉丝群的。不过，还没等他卖，就被黑粉群给踢出来了。”
林婉婉都被气笑了:“他还真是个人才。”
“嗯，可不是，敢想敢干的。”赵琴认同地点点头。
“后面，刘敏出钱买了这份儿视频。她那个时候应该是没带好意想借此黑你，自然不会允许你被别人泼的那段视频被放出去，所以直接买断了，只是不知道，刘敏后来为什么把这两段视频收在手里没放出来，直到这次才被拿出来当做筹码和你谈判用。。”
林婉婉微微一笑，身藏功与名。
能是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自己发现了她的恶意，先一步拿到她更大的把柄。
还笑呢，接下来你就笑不出来了。
赵琴默默吐槽一下继续说:“挣到这笔钱后，王嘉宝唯一的挣钱渠道，就只剩下在粉丝群卖你中学的二三事。当然，编的多了，也就被大家发现了。你的粉丝们还是挺善良的，虽然发现他是在编故事，有部分人让他赔钱，但是也有一些人不差钱，还挺爱看那些小故事的，于是给他建议说既然这么能编故事，与其在粉丝群挣这三瓜俩枣，不如去写小说。
王嘉宝非常听劝，转头去写小说了，他思维挺发散的，文笔虽然一般，但故事情节很丰富，据说吸了后写，更是灵感大爆发。他靠小说还真就挣到了钱，但那些东西的消耗可不是一点儿钱就够的。他一次性挣到的最大一笔钱是刘敏给的那笔，家产消耗的差不多，写小说挣的也跟不上消耗后，他就又想卖你的视频挣钱。
但他手里跟你有关的视频就那一个，所以他又想到P图上。当然他P图水平不行，已经在这事儿上吃过亏，所以他这次选择从外网买一个AI换脸软件。我们查到这些时，他正在想办法弄那种视频。”
“......那种是哪种？”
“就是那种，两个人演的动作片。”
林婉婉:......
她很不想承认，自己听懂了。
“我们猜测，他应该是想用AI换脸把你的脸和嗯.......动作片女主角的脸换一下，然后拿去卖钱。担心以后关于‘你’的视频满天飞，我就先一步报警了，举报他吸D。”说到这，赵琴特意仔细观察了下林婉婉的表情:“嗯，其实侦探查的也不全，我们只以为他吸，把他送进去才知道，他不光吸还卖，所以，大概也许好像有可能他.......”
“会被判死刑。”
“也有可能是终身监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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