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气,妈妈消消气”。
荷花不断地拍着钱花花的背,她现在看起来肯定与河豚无异。
这是谁做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几个老逼登眼红她生意好。
谢晓晓闻到这满屋子的粪臭味,眼里暗藏杀机。
睁着无辜的大眼看向钱花花。
“啊~姐姐好臭臭,我头好晕,今日怕是又要歇息一天了”。
眼看着晓晓就要扶额倒地钱花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小美人,心痛无比。
“晓晓坚持住,次仇不报非好鸨”。
目光悠悠的看向了巷子的另一头。
众姐妹们十分坚定的站在了钱花花的身后,只要妈妈一声令下,她们绝不退缩。
荷花:“妈妈咱们怎么干?”。
钱花花撸起袖子,冷笑一声。
“给老娘抄家伙”。
随即一人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斧头。
聚集在了钱花花的面前,吓的她飞起,咱们家副业是卖斧头的?
菊花羞涩一笑。
“妈妈,人家是铁匠的女儿,这些都是我爹留给我的家产”。
梅花适时的打开了地窖。
“妈妈,您,挑挑”。
钱花花的头往下一看,一地窖的寒光闪闪,好家伙别开窑子了改成斧头帮吧。
太可怕了。
钱花花耐心的教导道。
“咱们主张和气生财,不要老是这么打打杀杀,人家实在是过分了,拿出来吓吓就成,如果真要砍请拿生锈的”。
失血过多是表象,她的绝杀是破伤风。
她可是就读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
不过现在钱花花给了每人一个爆栗子。
“谁说抄斧子了,我说的是抄桶抄水打扫卫生”。
“哦~”。
“哦~”。
“哦~”。
“哦~”。
“哦~”。
姑娘们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失望。
荷花:“那咱们就这么算了么?”。
谢潇潇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钱花花,这些天他是研究透了,这女人吃软不吃硬。
钱花花看着谢晓晓那个眼神,心疼啊,我见犹怜,头一转眼睛一闭,看不见舒服多了。
“开干!都不准偷懒”。
就连她新打的门匾都沾满了排泄物,简直可恶。
一群人洗洗刷刷,争取在营业之前收拾干净。
对面的窑子也打开了大门,柳云儿一开门就吐了。
呕~
“钱花花!在门口拉屎,还满地涂,你疯了!!!”。
黑人问号脸???
“我现在拉你嘴里你要不要?”。
柳云儿这一大早上是真的被晦气到了,丝毫不顾形象叉腰就骂。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钱花花你不想做生意了别耽误我,小心老娘搞死你”。
这味道冲的厉害,虽然是泼在她们门口,但是柳云儿这一屋就在她们对面,受的影响不比她们少。
她这不是在加急清理了么,但是柳云儿这么一说她就相当的不爽。
本来不爽现在更不爽了。
举起来了沾着水的双手,贱笑道。
“你猜我是用左手还是用右手抹的”。
说罢便向着柳云儿靠近。
对面的柳云儿,大惊失色,后退逃跑,关门。
嘭!
并且发出警告。
“钱花花一个时辰之内给我打扫干净,要是影响了我生意,我们全屋都赖你这吃饭,米缸都给你掏干净”。
着实恐吓到了,柳云儿屋子里可是有十多个姑娘。
要是真来,她不得破产?
瞪了干呕不见动作的几人一眼。
“听见没,还不快给我干”。
顺便把自己手里的扫帚塞给了谢晓晓,表情十分凶悍。
“姐姐这可没有吃干饭的,不干活没饭吃”。
谢潇潇……
而她则顺势溜了。
是真特么的臭啊。
不得不说她们这招是真的无耻,无论再怎么清理,都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粪臭味,连着两天的生意直接减半了。
荷花生气道:“咱们就这么算了吗?”。
她当然不想这么算了,不过她这人还是讲理的,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是谁干的她也不能贸然冲过去。
万一错杀了她会愧疚的。
安慰道:“罢了罢了,过两日味道就散了”。
直到第二日早晨,还没开门便又闻到了浓厚的粪臭味。
咬牙切齿。
拳头都攥紧,青筋暴起,这两天攥拳多了肱二头肌都练大了。
荷花几人期待的看着钱花花,十分热血。
只要钱花花一句话,她们就拿着斧头刚过去,遇神杀神遇佛弑佛,所向睥睨。
然而钱花花只是默默地提起来水桶。
一言未发。
谢潇潇脸色都青了,待到夜黑风高夜,他非得去嘎了那几个老逼登。
这一天钱花花都在打坐,按摩自己的胸部缓解疼痛,效果甚微。
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人不在沉默当中消亡就在沉默当中爆发,要不在沉默当中乳腺结节。
钱花花熬了三个晚上变成了熊猫眼终于蹲守到了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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