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墙上“那如你所言，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让我做个明白鬼，我的破绽在哪？我用牛医生的身份从来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甚至没有再试探你们。”
无相变相承认了自己确实没有认出白夜曦。
白夜曦想了想，认真道“大概是你为了不让我们怀疑你，最开始没有杀牛医生。”
“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让牛医生忘了你顶替过他这件事，但是你让我见到了真正的牛医生和伪装成牛医生的你，我自然能看出不同。”
说着，她又看了一眼无相“第一次给我体检的那个牛医生是你吧？”
“你用客人的身份进入病院后，那几天我们见到的牛医生是真正的牛医生。”
“你假死后我们见到的都是你假扮的。”
一边说着，她看向门口。
自己的所有安排，几乎都被她挑明，无相内心升起一股无力感。
看着时不时看向门外的少女，无相向她逼近。
“我承认之前是我小看了你，不过你既然知道我能伪装成任何人怎么还敢单枪匹马的站在我面前。”
无相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我大可以杀了你，然后伪装成你现在的样子，再把你的尸体伪装成这个姓牛的。”
“等到那群蠢货来了，我就说在悲愤之下我杀了这个伪装成牛医生的外来者，以你这几天的丰功伟绩，他们不会怀疑。”
“你看看现在还动的了吗？”
白夜曦脸色一变，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动不了了。
无相满意的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比刚才她揭穿他时要顺眼很多“别把希望寄情于那个除了你谁也看不见的哥哥，我的这个道具可是那位给的，祂专门让我来到这里通关这个副本，还给了我这个道具作为奖赏。”
“不管你的那位哥哥是人是鬼，还是别的什么，他都动不了。”
愤怒的少女，吐出两个字“走狗”。
无相却拿出一把锋利的刀。
他将刀贴在白夜曦脸上。
“我勉强承认你是我的对手，可惜你还是嫩了点儿，作为对对手的尊敬，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说着，他提起刀对准眼前少女的脖子狠狠一划，一道血线出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无相收起刀“现在不用再听你说那些让我讨厌的话。”
无相走到白夜曦身边，观察着她的脸，为之后自己伪装成她做准备。
“可惜还没见过你的真面目。”
说完他又自负一笑“不过手下败将的脸长成什么样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无相走到衣柜旁边，准备拿一套病号服换上。
身后，倒在地板上的白夜曦衣兜中有什么发出血红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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