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得意大笑道：“好妹妹，你不喜欢，不代表妹夫不喜欢啊！你看他，眼珠子都挪不开了。”
程非确实在看，可越看越不对劲，等李承乾说完，轻哼道：“大舅哥，你带过来的这位姑娘，是不是爷爷带大的？”
什么意思？
李承乾苏蕊，和豫章，都微微愣住了。
在大唐，有很多地区，是有爷爷奶奶这些称呼，可程非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豫章看了看称心妖娆面孔，疑惑道：“姐夫，难道爷爷带大的，就会长得很漂亮吗？”
“不是！”
程非起身拍了拍称心胸口，提醒道：“你们没发现，他和奶奶没任何关系吗？”
豫章呆住了，苏蕊也呆住了，然后，小脸唰的的变得通红。
奶奶有没有关系，她们不知道，但她们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拍一个女子的胸……
程非看她们模样，就知道她们误解了，笑道：“你们没发现，他很平吗？”
苏蕊和豫章，偷偷瞄了眼称心胸口，没出声。
女子平的，一大把，有什么奇怪的吗？
称心自己遭不住了，福身道：“殿下，苏小姐，奴婢是男人！”
还在发懵的豫章和苏蕊，直接张着小嘴呆住了。
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这怎么可能？
程非回到座位，看向李承乾淡笑道：“他是不是叫称心，还是李元昌送给你的？”
说到这个，李承乾李泰一肚子气，怒道：“不是他还有谁，昨晚，我得知他送个大美女时，就特别……不想要，可汉王府的人说，他是个怜人，会吹拉弹唱，还能歌善舞，我想着妹夫家里缺个这样的人，就收下了，还一大早就送过来了。”
“可拉倒吧你！”
程非根本不信，看向称心道：“早之前，李元昌就想把你送给本王，不过呢，本王觉得，怜人也是人，岂能被当做礼物送来送去？所以，就拒绝了，没想到，你还是被送到我王府了……”
称心心头闪过暖流，恭声道：“王爷，奴婢，其实奴婢不是男儿身，而是……不男不女，以前爹娘嫌弃奴婢，就把奴婢卖了，东家也嫌弃奴婢，也把奴婢卖了，最后，奴婢被送给汉王了，汉王虽然把奴婢培养成怜人，但也看不起奴婢……”
听到话语，豫章和苏蕊李承乾，都一脸同情看着称心，同时，又很是好奇。
在他们世界里，只有男和女，不男不女，是个什么玩意？
程非倒是知道一些，掐着一截小指，在豫章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
豫章听着听着，小脸都红到了耳朵根，心头，还情不自禁拿程非做对比。
这一对比，豫章只觉无比自豪……
程非不仅……还……又……简直让她又爱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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