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当然认识，这里就那么大，每天都一起干活，想不认识都难。”老汉道。
“那他在哪里？”楚阳问。
“你找他干什么？”老汉警惕。
“瞧我。”楚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大叔放心，我们没恶意，是程家远他爷爷委托我来把他带回家的。这是我的通行证，我和家远都是贝海人。”楚阳说完，向老汉出示了自己的通行证。
“咦，还真是啊。“老汉点头，“我就说嘛，家远那孩子怎么一点苦都吃不得，原来根本就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啊。”
“大叔你看，现在能告诉我程家远在哪里了吗？”楚阳问。
“码头啊！这个点除了在码头干活，还能在哪里？”老汉理所当然道，“我现在也正要去码头呢，要不我带你们过去？”
“那感情好，谢谢大叔。”楚阳道谢。
“走吧，反正顺路，客气什么。”老汉道，在前面带路。楚阳和杨家二郎走在后面。
“想不到程家远居然会干活。”杨四郎低声道。
“正常。”楚阳说，“按飞哥的说法，15天前，程家远的钱就已经在游戏厅里玩赌博机输完了，最后的1000块还是从他们手里赢的。港城不比内地，程家远不算穷苦人家的孩子，花钱大手大脚惯了，1000块钱你们认为他能挺几天？10天算多了的。那钱花完之后呢？还用吃喝吧？不想活活被饿死，除了干活我想不出他还有别的什么选择。只是他居然肯干这种码头活，这一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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