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们追杀你，追杀得很厉害？”
“你也是……”
她本来想说，你怎么不报警。
可转念一想，这种事情，警察怎么可能帮得了。
“这些年，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她的声音哽咽得厉害，也很心疼。
去年过年的时候，收到他送来的平安符。
她心里就一直盘桓着这句话。
冲虚道长一下子失控，握紧她的手。
快三十年了，自己那样离开。
她不问自己原因，不责备自己当初抛下她们母子。
一个字都不问。
却反过来关心自己。
他情绪全面崩塌。
“对不起！”他哑着嗓音，泪流满面地道歉。
“当时，我不知道你怀孕了。”
“是姜雾跟我说，我是有孩子的，我才去查了，才发现蔓蔓是我的女儿。”
“我……我要是知道了，怎么也得保你们母女平安。”
“不会让你受到那么大的伤害！”
他另一只手，抚着方岚兮的面庞，手上的血，染了她一脸。
他忙替她擦干净，越擦，血越多。
方岚兮按着他的手，同样也已经泪流满面。
但还是笑道：“你当初做得也没错，你已经在保护我们了。”
方岚兮亲眼看到小星星要被换魂的事，才知道，这背后的邪教，有多么的可怕。
那不是他们面对得了的。
如果他继续留在她们母女的身边，可能更危险。
说不定，她们母女，早就不在了。
她嘴唇动了动，然后欲言又止，到底有些不甘心。
冲虚道长突然握紧她的手：“方岚兮，我们现在去领证结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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