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女人面前的点心盘上，有一块挖了一角的小蛋糕。
她甩开了红裙女人的手，有些莫名其妙地道。
“你干嘛？点心不能吃吗？”
“当然不能吃啊！”
“你吃了我们还怎么拍照，还有很多人没拍呐！”
周围的名媛们见白裙女人做错了事还嘴硬，立刻过去将她团团围住，言语攻击起来，特别刻薄。
“你有病啊你！”
“点心是大家出钱凑的，你吃了我们怎么办？”
“你是哪个群的？怎么这么没规矩，这儿的点心不能吃的！只能用来拍照。”
白裙女人不服地争辩道，“我也是交了茶水钱的，吃一点怎么了？”
一时间，精致的女人们像是一群被踩了尾巴的猫，集体炸毛跳脚。
“你交的是一百二，不是一千二，你知道这一桌茶水点心要多少钱吗？一千八。”
“一百二只是让你过来拍个照，你是没脑子吗？真的吃。”
名媛们你一言我一语，把白裙女人逼得节节后退，大家情绪有些上头，居然动手推搡起来。
最后还是主办人听到动静，从外面走进来，才阻止了女人之间的撕扯。
素维桢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她这边的情况，默默把变形的三明治放了回去。
好家伙，现在的下午茶这么形式主义了吗？
正想着，方美芳走了过来，坐到她的边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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