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香咽下最后一口果子,亓理空盯着绿色池水,给出建议。
“这是毒?”起初齐南香只以为是这是特殊的水体,看不出毒的模样:“我试试。”
来到池塘面前,静心感受池中之水。
亓理空在一旁观察她的反应,酒嘉川好受些,原本依靠着石头躺着的身子坐直,小兽在他肩头蹭蹭。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齐南香还未有任何反应。
这边两人便唠起嗑来:“这小东西,你打算留着?”绿了吧唧的,亓理空实在提不起一丝兴趣,主要还特能抖。
“对,它也没什么坏心思,就是胆小了些。”酒嘉川温柔的摸着肩膀上的脑袋。
亓理空见他决心如此:“难道不是富婆的原因,它才不敢造次的?”
“是有一部分,可刚才富婆不在,它也没起什么坏心思,还带我们来这样特殊的地方,不会。”
况且他确实也想有一只特殊的小伙伴。
“那你自己照顾吧!”看着他肩膀上微缩的小兽,亓理空觉得是个麻烦,她之所以喜欢富婆。
主要是它省心不闹腾,还能照顾好自己,不用她过多操心,关键时刻还能派上大用场。
酒嘉川肩头的那个可就说不准了。
“你叫它什么?要是没有的话,我来给你起个。”
亓理空脑海中早就有了一个响亮亮名字,绝对让人难忘的那种。
为了不让亓姐操心名字这事,酒嘉川短暂思考两秒钟:“小绿吧,跟小黑一样。”
不怎么样,亓理空觉得二者没有可比性。
小黑之所以叫小黑,是因为它本身就是小小的一团,黑黑的。
而小绿,除了毛发是绿色之外,本身不圆润可爱,倒是有几分凶狠,与它的胆子形成鲜明对比。
“不怎么样,还不如我想的这个好。”
酒嘉川感觉不妙,他大概能猜出是什么,不是很想要这个名字。
“绿毛多好!”亓理空觉得她这个名字妙极了,尤其是配上对方的脑袋上那一顶绿色毛发。
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顶帽子就行,绿毛似乎也能接受。
酒嘉川没多反抗,绿毛名字就此诞生。
“还不如叫绿帽子呢,多应景!”齐南香的声音插进来,她已经将池塘中的毒液炼化完毕。
二人起名字的过程,她也听到一二分,让她没想到是,亓理空竟然没取绿帽子,而是取了个绿毛的名字。
“滚犊子!”酒嘉川带着几分情绪。
绿什么帽子,绿毛多好听!
“不行就不行呗,这么激动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啥呢。”齐南香随口说道。
酒嘉川稳住几分心神:“没有,只是男性尊严而已。”
“这也能和尊严扯上关系?”亓理空在一旁幽幽开口,见酒嘉川面色几分不自然。
这小子难不成以前还真有过这悲惨经历?
“你们女生不懂,不了解这其中的复杂之处,可以理解。”
“行行行,不理解不理解。”亓理空十分敷衍起来,话题就这样被带过去。
也没人感兴趣那些往事,过去的就过去了。
蹲久了腿有些麻,亓理空扶着墙站起来,轻轻抬起麻的那只脚:“池子中的毒液都吸收完了?”
“也不是吸收,我将它们炼化了,融合到了自己的毒素中,等出去了,试试效果怎么样。”
齐南香见亓理空动作不自然,伸手想要扶住她,被她拒绝。
“没事,等我缓一会就好。”手轻点富婆两下,它跳到肩头上待着。
酒嘉川这是才站起身来,望着上头,好像见不到边的谷顶:“这上面是密封着的?一点也见不到亮光,黑魆魆的,这棵树都能照亮周围,偏生上头一点都照不到。”
三人齐齐仰头,光亮似乎被阻断在中间一般,临近顶端部分,再无任何光线抵达反射。
“或许是一种保护吧!”亓理空扭动两下脖子,举得有些酸了:“这个黄色的果子,吃了能耐烧一些。”
“耐烧?”酒嘉川和齐南香二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么个耐烧法?”难不成跑到火海里头,去燃烧自己不成。
还是像木头燃烧那般,身体烧的比较持久些。
“就是抗火性,当我们被火焰灼烧的时候,会获得一小部分的抵抗性,只是一小部分哦。”
亓理空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抵抗性这种东西,说好,能降低伤害,说不好,还是会受伤留些,就比旁人耐造些而已。
“要不咱们现在试试?”酒嘉川有些跃跃欲试。
齐南香强行掰下他因激动而高举的手腕:“不要太激动,想试,也得等我们出去再说。”
问向一边扶墙的亓理空:“亓姐,我们现在出去?”
脚底的麻刺感减退大半,亓理空也不用再扶着墙:“嗯,现在几点?”
抬起腕表,齐南香一看时间,十点整。
这会外头已经白天,他们在里头完全没有白天黑夜的感觉,全靠一棵树给予光亮。
“十点,我们在待上一会吧,外头怕是毒辣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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